"你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接你回来吗？"她轻声问。
我摇头。三个月前，喻家突然派人到福利院，声称DNA检测证明我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女儿。可迎接我的不是亲情，而是喻夫人的冷眼和喻家少爷们的嘲弄。
"因为喻氏集团要上市了。"喻晴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锋利，"他们需要一个'真千金'来增加家族故事的厚度，好让投资人觉得喻家重情重义。"
我喉咙发紧："那我妈妈……"
"你妈妈没有难产而死。"喻晴的指甲掐进布偶熊的布料，"她是被李嫂害死的。"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喻晴从铁盒底层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抱着婴儿站在福利院门口，眼神里满是绝望。照片背面写着一行模糊的字迹："晚晚，妈妈对不起你。"
"这是……"我的指尖颤抖着触碰照片。
"你亲生母亲。"喻晴的声音带着哽咽，"她发现孩子被调换后，想报警，结果被李嫂……"她没说完，但我懂了。
窗外突然闪过车灯，喻晴猛地合上铁盒。"喻夫人回来了。"她迅速把东西塞回衣柜，"明天晚上，地下室见。"
我攥着U盘溜回佣人房，整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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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真相
第二天深夜，我按照约定溜进地下室。潮湿的霉味混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铁架上摆满贴着标签的玻璃罐，福尔马林里泡着各种器官标本。
喻晴已经在等我了，她手里举着手机照明，脸色惨白。"你看这个。"她指向角落的保险柜。
柜门虚掩着，里面是一叠发黄的病历。"产妇喻氏，产后大出血……备注：按李护士建议使用超量缩宫素……"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张。
"还有这个。"喻晴打开一台老式录像机，画面里，六岁的她被绑在椅子上，戴着口罩的喻夫人正给她注射某种药物。小女孩哭喊着："不要！我要找晚晚妈妈！"
"晚晚……是你妈妈给我取的小名。"喻晴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他们洗掉了我大部分记忆，但这个称呼……我忘不掉。"
我的视线模糊了。原来喻晴记得的比我更多。
---**最后的反击**
三天后，喻氏集团上市庆典。
当我和喻晴携手走上红毯时，喻董事长的笑容僵在脸上。大屏幕突然切换，播放着地下室找到的录像——年轻的喻夫人笑着说："用那个护士的女儿做实验最合适，反正她妈已经处理掉了……"
全场哗然。
我举起话筒："二十三年前，李春芳调换婴儿害死我母亲。这二十年，喻家用孤儿做药物实验！"
喻晴播放了更劲爆的录音——喻董事长亲口说："实验失败的，埋在后山玫瑰园当肥料。"
场面彻底失控。
喻夫人突然掏出手枪，枪响的瞬间，喻晴猛地推开我。子弹穿透她的肩膀，鲜血染红香槟色的礼服。
"晴晴！"我接住她下坠的身体。
她染血的手指抚上我的脸："这次……不是演戏了……"
警笛声响彻夜空。
晚风晴空
破碎的拼图**
喻晴的枪伤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月。
我每天守在她病床前，看着点滴一滴一滴落下，像是时间在缓慢流逝。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肩膀缠着厚厚的绷带，可嘴角却始终带着一丝解脱般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