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豆浆没要，袋子收这么整齐？我看看垃圾桶里的油纸袋，看看手里孤零零的油条。
嘴角咧到耳根。林溪，你行。
4
知道她藏了脏豆浆袋。够我乐一天。斗志燃炸。堵车送早餐路不通。她脸皮薄。硬塞，炸毛。
换策略。信息轰炸。
掏出我的碎屏二手智能机。点开微信，置顶：【林副总（冷面煞星）】。手指猛戳。
“林总早，太阳没你耀眼，搬砖更有劲了，我工资三千。”
没回。石沉大海。
中午食堂。再戳。“林总吃饭没？我啃馒头，就着你照片，下饭，比老干妈香。”
死寂。
掏出我的碎屏二手智能机。点开微信，置顶：【林副总（冷面煞星）】。手指猛戳。
“林总早，太阳没你耀眼，搬砖更有劲了，我工资三千。”
手机一震。心一跳。点开。
不是回复。冷冰冰系统提示：【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靠，林溪拉黑我。
5
拉黑就拉黑。我字典里没有“放弃”。
明的不行，来暗的。机会来了。
周五部门聚餐。给林溪庆功签大单。高档私房菜馆。我底层小职员，没资格。死皮赖脸求主管，保证只吃饭不说话，挤进名单。
包厢热闹。推杯换盏，马屁横飞。林溪主角。冷脸柔和了点。脸颊红云，眼神迷离。她喝多了。
敬酒不断。白的红的啤的，来者不拒。我缩角落扒菜，雷达眼锁定她。
她酒量一般。眼神飘，说话带鼻音。王经理端满杯白酒过来：“林总，巾帼不让须眉，再敬一杯。”
林溪摆手，身子摇晃。
起哄：“林总海量，干了。”
她皱眉看酒杯，犯怵。
机会来了，我冲过去抢酒杯。“王经理，我替林总喝，她喝多了。”仰头咕咚灌下。白酒火线烧喉入胃。
顿时安静一秒。王经理懵：“李景策？你小子……”
林溪抬头看我。灯光下红唇微张，眼睛湿漉漉。那眼神，温暖。看得我心颤。
“你……”她开口，声音沙哑，“挺能喝？”
我咧嘴拍胸：“还行，为林总挡酒，肝脑涂地。”
她看我。看了好几秒。看得我发毛。
突然伸手，一把攥住我领带。猛力一扯，我弯腰，脸差点贴她脸。酒气混香水味扑来。
包厢死静。所有目光射来。
林溪凑近我耳朵，热气喷脖子，醉意霸道。“小弟弟……”声音低，带笑像命令，“叫声姐姐听听？”
我脑子嗡一声，空白。
她红唇性感，手指捻我廉价领带结，眼神勾魂。“叫姐姐……姐姐养你。”
6
我脑子空白三秒。包厢掉根针都听得见。林溪攥着我领带，等那声“姐姐”。眼里的钩子能钓鲨鱼。
“姐……”我嗓子发干。
“咳，”王经理一声干咳，惊醒所有人。“哈哈，林总喝多了，小李，快扶林总去休息室醒醒酒。”
众人七手八脚。我趁机掰开林溪的手。她指尖滑过我脖子，留下点灼热感。我半扶半抱把她弄出包厢。她软绵绵靠我身上，头枕我肩膀，呼吸喷我颈窝。痒痒的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