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原来是踩着我母亲才能舒服。姨娘，我不是很高兴。”
“既然这样，姨娘的每月份例就减半吧，反正沈楠也成亲了。姨娘也没有多少开销了。”
说完我就离开了，耳边还充斥着柳氏的哭声。
我知道她会向父亲告状，但我也知道，父亲不会管她。
沈家虽是京城第一富商，但父亲白手起家，最恨别人挥霍他的钱财。所以我母亲在世时也是勤俭持家。
母亲去世那天，柳氏趁乱让人拿走了她的陪嫁。
怪不得，她院里的吃穿用度比我好许多倍。
上一世我竟没有怀疑。
真是被那可笑的爱情迷了眼。
这只是克扣份例，柳氏便受不了，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在柳氏屋中，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沈楠成亲时我送她的梳妆匣。
她竟然没带走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但没关系，她们母女，给谁用不是用呢。
也省的我再动手了。
在这之后，过了难得的一段平静的时光。
但发现了一件怪事，我每次出门，必会碰到陆渊。
我去买糕点，他就在我出门时进门，正好打个照面。
我去买首饰，也会碰到他给他母亲买首饰。
我去酒楼吃饭，一刻钟内，他就会在隔壁桌坐下。
我终于受不了了：“这不是巧合吧，公子。”
他盯着我，好像要从我眼中看出些什么：“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什么？”我不解。
他却换了个话题：“你可有婚配？”
“不曾。”我更加疑惑了。
“好。我叫陆渊，是金吾卫中郎将。”
“所以？”
他却起身走了。留下我一头雾水。
回到家，我看到陆渊竟然和父亲坐在正厅。
我的另一个婢女柳絮偷偷跟我说，这位大人来向我提亲。
我一阵头晕目眩，我并不记得上一世和陆渊有什么联系。
顾不得体面，我抓住陆渊的衣袖把他拽到院子：“我与中郎将本无意，中郎将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何？”
“你怎知我对你无意。”
“难道中郎将对我一见钟情，我自然是不信这些。”
我看着他，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
他生得一副极标致的好相貌，眉如墨画，一双凤眼明亮的叫人不敢直视。
“我并非中郎将之良人，我还有许多事要做。”
“我可以帮你”，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轻语：“如果你想杀了你妹妹和谢云，我不是你更好的助力吗？”
我被这话震惊到说不出话，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想一想，想通了三日后我们在德胜酒楼碰面。”
6 柳氏的秘密
陆渊走后，我回到正厅，父亲还在等我。
父亲打破了沉默：“你怎么会和中郎将认识？”
“只是见过几次，并没有什么交集。”
父亲看我不想说：“罢了，你可愿答应他的提亲。如果你答应了，想必谢云的仕途也会顺利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