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带血的赃物。
而他，就是那个最大的受益者，最大的帮凶。
“不……不是的……”
他还在徒劳地辩解，眼神却已经开始涣散。
我站直身体，收回了雨伞。
冰冷的雨水，再次将他浇得浑身湿透。
“回去问问你高贵的母亲吧。”
“问问她，为了让你‘战无不胜’，她到底准备了多少份‘祭品’。”
“问问她，下一个，轮到谁了。”
说完，我转身，融入了雨幕之中。
只留下封屿一个人，跪在冰冷的泥水里，像一条被主人遗弃的狗。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封家大宅。
第一次，没有敲门，直接闯进了他母亲的书房。
封母正和一个穿着唐装、仙风道骨的老者在喝茶。
那老者，正是陈大师。
看到封屿这副狼狈的样子，封母的眉头，第一次紧紧地皱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样子！”她厉声呵斥道。
封屿没有理会她。
他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母亲。
“林晚晚，是谁？”
他一字一顿地问，声音沙哑。
听到这个名字，封母端着茶杯的手，不易察-察觉地抖了一下。
陈大师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异色。
“一个不相干的人。”
封母很快恢复了镇定，语气冰冷。
“你就是为了这个，来质问我？”
“不相干？”
封屿惨笑一声，将那本沾满泥水的日记，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
“她用命，铺就了我的第一条路！”
“你管她叫，不相干的人？！”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用这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