镁光灯疯了一样地闪烁，无数长枪短炮对准了我。
我从天堂，瞬间坠入地狱。
顾言走下台，穿过人群，站在我面前。
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
“我说过，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现在，我要收回来了。”
5.
全场死寂。
顾言的律师团像一群乌鸦，宣告着我的死刑。
白露的哭声不大不小，刚好能被最近的麦克风收录，像一曲为我谱写的哀乐。
“林溪，怎么不说话？”
顾言走近，用他那张曾让我心动的脸，说着最恶毒的话，
“没有我的灵感，你什么都不是。现在，把你从我这里偷走的一切，都还回来。”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将崩溃时，一个沉稳的女声响起。
“三分钟。”
一个穿着高定西装，满头银发的女人走上台。
她是米兰双年展的主席，也是我的经纪人，Queen。
她看着顾言的律师团，气场全开。
“我给我的艺术家三分钟，自证清白。有问题吗？”
律师们面面相觑，无人敢反驳。
Queen将话筒递给我。
我接过，对她点点头。
“三分钟，够了。”
我没有看顾言，而是转身走向我的核心展品——《涅槃》。
那是一幅巨大的，描绘着灰烬中重生凤凰的油画。
“顾先生说，Joker的核心创意来自他，我是代笔画手。”
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会场，也传向全球的直播镜头，
“他说Joker是婚内财产，那么，Joker这个身份，一定是在我们婚后诞生的，对吗？”
顾言的律师点头：“事实如此。”
“很好。”
我拿出手机，在全世界的注视下，轻轻碰触了《涅槃》画框的右下角。
那里，内嵌着一枚NFC芯片。
瞬间，展厅中央的大屏幕，弹出了一个全新的页面。
那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