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疼？
会不会……想起我？
走到赵猛办公室门口，瘦高个突然停下。
他往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禁闭室的通风口，能通到外面。”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
他又说：“苏漾不是坏人。”
说完就推了我一把，把我推进了办公室。
赵猛正坐在办公桌后面，手里拿着一支止痛针，在灯光下晃来晃去。
“734，过来。”他笑得像只老狐狸，“只要你听话，这针就是你的。”
我盯着那支针管。
里面的液体清澈透明，像苏漾眼睛的颜色。
只要我伸手，就能拿到。
就能缓解那撕心裂肺的灼痛。
但我没动。
我突然想起苏漾临走前的眼神。
想起他往我身边靠的小动作。
想起他在红光里，像藏了团火的眼睛。
“我不要。”我说。
赵猛的笑容僵在脸上。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要。”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后背的灼痛还在叫嚣，但我心里却很平静，“把苏漾放出来。”
赵猛猛地站起来，把针管狠狠摔在地上。
“反了你了！”他抓起桌上的电棍，就朝我砸过来，“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谁是老大！”
电棍带着风声砸过来。
我没躲。
就在快要打到我脸上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了。
苏漾站在门口。
他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脸色苍白得像纸，但眼神却亮得惊人。
“你怎么出来的？”赵猛又惊又怒。
苏漾没理他，只是看着我。
他的嘴唇动了动。
这次，我看得很清楚。
他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听话。”
我的心突然就软了。
后背的灼痛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原来被人看透的感觉，是这样的。
又暖，又痒。
赵猛的电棍还举在半空。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知道，从苏漾推开这扇门开始，什么都不一样了。
我们的游戏，不再是驯化与被驯化。
而是……
同谋。
赵猛的电棍终究没砸下来。
他盯着苏漾身后突然出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