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莺一脚踹开柴门:“玉祅祅!桃依依!跟老娘出摊卖粿!”
桃依依揉着昨夜被栓穆戳肿的涌泉穴哀嚎:“我刚抠完脚,我脚气未愈…恐熏跑顾客…”
仓莺抡粿笼飞砸:“脚气粿专治老寒腿?看老娘先治你的脑残!”
桃依依猴子般蹿上房梁:“婶!药铺悬赏奇方!我这脚皮入药,二两银子一勺!”瓦片噼里啪啦往下砸。
仓莺暴怒推车:“再放屁!把你塞粿笼蒸成脚气定胜糕!”
三人刚蹭到院门,寒光乍现!
李寡妇扛着沾猪毛的杀猪刀堵死路口,冷笑如刮骨刀:“哪个烂舌根的传我闺女肚里揣猪肠?!”
玉祅祅和桃依依秒退三步,把仓莺顶在前线。
李寡妇刀尖点向仓莺鼻头:“呸!自家三个歪瓜裂枣还有脸嚼舌?”唾沫星子混着猪血狂喷——
“你儿栓穆进京三年,回来专踩醪糟!知道的当他是官,不知道的当他是丐帮腌脚匠!”刀面哐哐拍粿笼。
李寡妇又指着玉祅祅:“还有这丫头!整日蹲村口记黑账,东家寡妇偷汉西家老汉漏裆——咋的?想攒本《村丑大全》当嫁妆?”
玉祅祅捂耳尖叫。
李寡妇满口喷粪:“最绝是你家傻栓柱!上月趴我家猪圈认亲,非说老母猪怀的是他崽!怎么?你家祖传爱跨物种结亲?!”
仓莺气得粿笼直抖,桃依依突然从车底探头:“李婶!猪肠论是我传的!”
杀猪刀猛然调转!桃依依举起金脚盆护头:“但您想想——您女婿白得媳妇还饶仨崽,像不像买猪肉搭下水?血赚啊!”
李寡妇刀僵半空,竟陷入沉思:“…倒也是?”
仓莺趁机反杀:“就是!总好过你家——女婿没捞着,倒贴三张吃饭嘴!”
李寡妇暴怒挥刀!粿笼炸天!
栓柱此时扛着粪叉冲来:“谁欺负我娘?!”
李寡妇瞥见粪叉尖的不可描述之物,瞳孔地震:“…你们全家从头到脚都带馊味儿!”
仓莺和李寡妇的骂战瞬间核爆!
李寡妇的杀猪刀“哐当”砸地,爪子直掏仓莺盘了半月的圆髻:“烂舌妇!老娘把你头发薅下来编猪笼!”
仓莺的捣衣槌反手捅向对方胳肢窝:“来啊!把你腋下狐臭捅出来驱邪!”(围观众人齐退三步)
李寡妇攥着仓莺的发髻当缰绳,仓莺揪住李寡妇的刘海当刹车!
巴掌噼啪如年节炮仗,左脸“杀猪匠负心汉”,右脸“脚气醪糟败门风”!
李寡妇领口“刺啦”裂到腰,仓莺裤带崩飞抽中看热闹的秃毛狗!
而风暴中心三丈外——
桃依依戳戳玉祅祅:“宝,你娘发型像被驴啃了的草窝。”
玉祅祅淡定拍掉溅到裙摆的唾沫星子:“呵呵,那李寡妇领口开得能塞头猪崽。”
两人相视一笑,击掌分工!
玉祅祅旋风冲进灶房,扛出两条瘸腿小板凳;
桃依依蹿上枣树,摘下三把晒蔫的香瓜子。
“咔吧!”板凳落地尘土飞扬。
“咔嚓!”瓜子开嗑声如骤雨。
吃瓜姐妹专业解说:
“哟!李寡妇这招黑虎掏腋下深得掏猪肺精髓!”(桃依依吐瓜籽壳)
“啧!咱们亲娘反手掐腰肉是跟咱家老母猪学的吧?”(玉祅祅翘脚点评)
“赌三粒瓜子!李寡妇要扯掉亲娘裤腰带!”
“跟五粒!亲娘要咬李寡妇鼻头!”
日头从东墙爬到树梢,瓜子壳堆成小山。
玉祅祅突然拍腿:“糟!早市要散场了!”
她扯嗓一嚎:“娘——!您俩再打下去,咱家的脚气粿只能喂泔水桶啦!”
战局骤停!
仓莺盘着半散的发髻插回木簪,李寡妇拎着裂裳系成蝴蝶结,同时收手后退三步。
李寡妇捡刀冷笑:“今日且饶你!”
仓莺扶正粿笼反嘲:“明日再战!”
围观村民目瞪口呆——
一个时辰的生死斗,竟被“粿要馊了”一秒终结?!
桃依依嗑完最后一粒瓜子,深情捧起沾灰的粿:“婶!此粿经战火淬炼,当涨价卖给武馆当练功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