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说完不顾妹妹的嘶喊,将她强行绑到了机车上,伸手点了点我:
“走吧。”
我满门心思只在妹妹身上,一头雾水:
“去哪儿?”
“带我们去会会那位,能让我活不过七天的人。”
“不行,你们不能去。”
祭酒被毁,镇压不住邪祟,周围一片势必混乱。
“啪”
“再多说一个字,我拔了你舌头。”
妹妹被绑在机车上,听见响动,大声怒吼:
“别动我姐,我带你们去。”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妹妹:
“时语,你疯啦?他们不能去。”
“啪”
郑冰楠又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捏开我的下巴,将刀塞入我嘴里,一脸邪笑:
“你那贵客这么大本事吗?我好怕怕哦。”
嘴角被划开,嘴里血腥味越来越浓,疼得我眼泪不停地流。
妹妹声音里满是惊恐:
“我带你们去。”
郑冰楠狠厉地将刀收回,我嘴角的口子又大了一寸。
既然他们连最后七天的安稳日子也不想过,那我也就不拦着了。
我捂住鲜血淋漓的嘴,眼前一阵阵发黑:
“出事了,可别怪我们。”
周围一片哄笑:
“臭婊子,你是多久没进城了?被个土狗包养,就以为他占上为王了?”
旁边人拍他一掌,调笑道:
“待会儿记得三跪九叩。”
郑冰楠将我也绑上机车,冲妹妹大喊:
“带路,再瞅扣了你眼珠子!”
妹妹憋回眼眶里的泪水,伸手指了个方向。
十多辆机车瞬间轰鸣,震得我又一阵恶心想吐。
一路的狂飙,带起的风刮得我嘴角剧痛,妹妹在前面被吓得连连尖叫。
从小到大,我和妹妹从没受过一点委屈。
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对我和妹妹,向来都是以礼相待,连说话声音都没大过。
没想到,今晚竟然受尽了这辈子的委屈。
前面的机车速度减慢,破洞裤支支吾吾:
“郑,郑爷,前面是墓地,这俩小婊子,干嘛把咱们带到这里来?”
“我记得,宏爷,就埋在这里。”
郑冰楠握车把的手紧了紧,呼吸乱了一个节拍,低声质问道:
“你搞什么把戏?”
我淡定出声:
“不是要见贵客吗?就是这里。”
郑冰楠思索几秒钟,点头示意继续走,嗤笑道:
“我看她是知道自己小命不保,想到我大哥坟前哭一哭,求我手下留情。”
临近墓地,墓前一个女人转身看到我们,忙走过来。
“冰楠?你们怎么过来了?”
视线一转,惊呼道:
“怎么把刀拿出来了?忘了你大哥生前交代的,别在碰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
“知道了,大嫂。”
郑冰楠低头不语,看不清表情。
女人往后探头,看我我和妹妹,忙推开郑冰楠走过来。
“时老板?祭酒呢,怎么没带过来?”
“你们答应过替宏爷消除业障,驱除他生后邪祟,不带祭酒,也可以吗?”
我冷冷瞥了一脸满脸震惊的郑冰楠:
“自然不行,消不了业障,宏爷身上的邪祟,只能去找和他亲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