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面不改色，一把拦住了他的去路。
“滚。”
8
第二天刚起床，就被导演叫去合体直播。
昨晚睡得晚，我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余光中瞥见许延在一旁暗暗对我摆了好几个脸色。
他也不是第一天有病，我就权当看不见。
直播开始，弹幕疯狂刷屏：
【终于合体直播了！！景子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
【昨天的路途你们看了没有，赵让撅个大腚搁那拍照的姿势我要笑死了。】
【不是，我怎么感觉这氛围这么奇怪啊，你们旅游团吵架了？】
确实挺奇怪的。
尤其是我和余声之间。
导演扫了眼现场，尴尬地笑了两声。
立马cue下一个流程。
这是为了宣传节目开的直播，目标是要制造话题和流量。
开始玩起了游戏，是很老套的真心话大冒险。
几个来回玩下来，问题看似简单却暗藏玄机。
但话题度已经拉满，粉丝们笑到停不下来。
直到余声抽到——
“分享一下你的初恋经历？”
现场一度滞住，所有人都八卦地竖起了耳朵。
余声捏着卡片的手顿了顿，突然轻笑出声，声音里带了些难得的少年意气。
“我之前吧，遇见个特别难忘的人。”
“她特别有意思，我很喜欢她。”
导演和余声是朋友，他原本是倚在椅背上的，这会立刻坐直了身子。
“哟！这人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我认识吗？你们现在还有没有联系？”
余声默了几秒，偏过头来，瞥了我一眼。
而后收起视线，漫不经心地将卡片折成小方块。
“规则说一个问题就够了吧。”
弹幕瞬间刷屏。
【没劲透了！！怎么不说完啊？】
【不是，余声你告诉我！你刚才在看谁？这眼神不对劲。】
我抽到了类似的问题。
“如果可以跟你的初恋说一句话，你想说什么？”
闻言，许延不禁蹙起了眉。
我的初恋不是他。
他曾过问我之前的感情生活，我从来没有回答过。
我脑子里回想着那天在车上余声问我的问题。
“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脱口而出。
“我过得挺好的吧。”
余声后面抽到了和我一样的问题。
空调温度开的低，外面又下着大雨，我将自己蜷成了一团。
余声注意到我的举动，起身找了空调遥控器，又将毯子扔给我。
重新落座时，回答问题的语气淡得像是在说天气。
但眼神落寞。
“我还是想知道，你心里那场雨停了吗？”
我后知后觉。
自己攥紧了衣角。
心脏轰鸣。
这一切行为看似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连弹幕清一色都在说：
【余神真的好贴心！！】
极个别说我和余声之间氛围的不对劲。
但很快被刷屏下去。
许延的视角看的清清楚楚，刚才余声偏头看的那个人是我。应该只是巧合。他坐直了身子。
但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余声，再加上现在。
他莫名的就是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很不对劲。
9
这两天节目组本来定好的地点是去扎染工坊，体验一下这项非遗的手艺。
但了解到当地有所贫困的高中之后，连夜购买了大量的文具设施与书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