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程昱耳根发红，"只是..."
温婉走到他面前，轻轻拉开抽屉。里面整齐地摆放着许多小物件：她送他的生日贺卡，大学时寄给他的明信片，甚至还有她不小心落在他家的发圈。
"这些..."温婉声音颤抖，"你都留着？"
程昱握住她的手："不只是这些。"他打开电脑，调出一个加密文件夹，"你发表过的每一篇设计文章，参加过的每一个展览，我都有记录。"
屏幕上是按年份整理的照片和报道，最早可以追溯到大学时期。温婉看到自己大二时的作品展，角落里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是程昱，他当时明明说要去深圳实习。
"你哪天在场？"
程昱点头："我坐了最早一班飞机回来。"他轻抚屏幕上的照片，"你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
温婉的心跳加速，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浮现在脑海：难怪程昱他...
"程总！"周扬突然闯进来，"沈氏的人在公司门口，说要见温小姐！"
第五章 母亲的急诊
温婉赶到医院时，母亲已经被推进了急诊室。
"血压突然升高，邻居发现时她已经昏迷了。"程昱一边快步走一边解释，"我联系了省立医院的李教授，他是心脑血管方面的权威。"
温婉透过玻璃窗，看到一群医生围在病床前。她认出了李教授——国内顶尖专家，平时一号难求。
"你怎么请到他的？"
程昱没有回答，他的手机不停震动。温婉瞥见屏幕上的消息：[程总，与M集团的会议已经推迟三次了...]
"你去忙吧。"温婉说，"我守着就行。"
程昱摇头："我答应过温叔叔照顾你们。"他顿了顿，"虽然我做得不够好..."
温婉想起父亲葬礼上那个巨大的花圈，署名是"经纬科技"。当时她还奇怪父亲何时与这家新兴企业有交情，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