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龙王和敖凛下意识地往后退。
“把笼子打开。”我指着铁笼，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侍卫们手忙脚乱地开锁，幼狐们被放出来，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看见我身上的银白狐毛，才怯生生地凑过来。
最小的那只爬到我脚边，用脑袋蹭我的爪子，眼睛还没睁开。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酸又胀。
“九帝饶命！”老龙王“噗通”跪在我面前，“都是敖凛的错，我一定好好管教他！”
敖凛站在原地，脸涨得通红，却还是不肯低头。
我没看他们，只是蹲下身，轻轻舔了舔幼狐腿上的伤口。金色的狐火落在伤口上，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三百年前的账，”我抬头，眼神冷得像淬了冰，“今天该算了。”
就在这时，一个虾兵连滚带爬地冲进来：“龙王！不好了！龟丞相带着人，说九帝偷了我们的镇族龙珠，要去青丘讨说法！”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好啊。
正好一起算。
我抱起脚边的小狐狸，九条尾巴在身后展开，银白的狐毛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想去青丘？”我看着老龙王和敖凛，“得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老龙王的脸彻底没了血色。
敖凛突然拔出腰间的剑，剑尖直指我的心口：“你别逼我！”
我挑了挑眉，尾巴轻轻一甩，就把他的剑卷飞出去。
“逼你又怎样？”
我一步步逼近，金色的狐火在掌心跳动：“当年我能救你，今天就能废了你。”
他的剑插在远处的石壁上，嗡嗡作响。
锁妖塔外，龟丞相的叫喊声越来越近。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小狐狸。它终于睁开了眼睛，是和我一样的金色瞳孔。
“别怕。”我摸了摸它的头，“姐姐带你回家。”
然后，我抬头看向敖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戏，才刚刚开始。
龟丞相带着虾兵撞开殿门时，我正用狐火燎着敖凛的龙鳞。
他怀里揣着个锦盒，举得老高："老龙王！九帝偷了我们的镇族龙珠！"
老龙王的脸抽搐了一下，突然冲我吼："九帝！你身为上古尊神，怎能觊觎我龙族至宝？"
我笑了。
爪子一松，敖凛摔在地上，捂着冒烟的胳膊龇牙咧嘴。我慢悠悠走过去，从龟丞相怀里抢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颗灰扑扑的石头，连点灵气都没有。
"就这？"我把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