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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早已经结束，我被保姆引进了 VIP 室。
顾家直系亲属都在，热络鼎沸的气氛在我出现时戛然而止。
「王清然来了，仪式开始吧。」
是当初提出坐胎、稳胎要找「引胎」的顾家大伯。
他年轻时就弃家学道。
前年归来，说是已经算出了影响顾家的启明星，即将诞生在乙巳蛇年。
在适龄适孕的顾家二代中，进门了的只有我。
而我，结婚三年怀孕 7 次，却次次在孕 12 周当天流产。
身体都要废了。
得知我可能孕育「启明星」，顾时钊兴奋不已。
他认为自己在顾家出人头地的机会终于来了。
婚后第一次，他没有羞辱，没有暴虐，平静地与我商量，甚至开出了 2500 元的路费，要求我独自北上做试管。
「启明星母出列，请引胎娃！」
大伯声音浑厚低沉。
「不要，不要，不去进。」
顾齐齐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脸上身上画满了道符。
林薇薇跟顾时钊的妈强压着，费了不少劲让他站定在我前面。
「跪。」
不等我回神，膝盖窝被一股大力踢中，整个人脱力往前砸。
「扶住她，别伤了肚子！」
顾家大伯在一旁急斥。
身侧瞬时多了两个人，紧紧锢住我。
顾齐齐吓得号啕大哭。
我痛得大汗淋漓。
「尿。」
保姆端着个碗过来。
林薇薇却当作没看见。
她直接扒了顾齐齐的裤子，极小声地威胁道。
「宝宝乖，快尿啊，按照我昨天教你的，往她脸上尿，要不今天回去打得你屁股开花！」
林薇薇一脸兴奋。
「你们够了！」
我愤恨地抬头，直视现场每一个人。
「我的孩子健健康康，你们用不着玩这种虚伪可笑的把戏，再来折磨我。」
我使劲挣扎，寻找着顾时钊。
「这就是迷信，你不能羞辱我！」
我大声吼叫。
「我怀的根本不是你们顾家的启明星！」
「放肆。」
顾父跺着龙头拐杖。
「童子尿引童子，快给我治住她！」
啪！
啪！
啪！
我被人狠狠扇了三记耳光。
顾时钊走上前，轻抚着我红肿的脸，压制着滔天怒意。
「我不是跟你强调了很多次？饭可以乱吃，但是有些话，绝对不可以乱说！」
冰凉的手指在我手臂上游走，滑腻的触感让我紧紧闭上了眼。
他轻声且拉长了尾音。
「你很不乖喔。老，婆。」
我的身体又开始不自主地抖动。
一股骚腥的水柱直冲向我的面庞。
眉、眼、鼻、嘴……
「呕，呕……」
我吐得昏天黑地。
「哇哇哇，奏，奏，让奏我。」
顾齐齐吓得狂喊。
「定。」
我吐到无力，任凭沾满蛇血的毛笔在我身上胡乱涂着。
腥的血、骚的尿、臭的肉……将我一层又一层牢牢裹住。
「引。」
有人拎着医疗箱蹲在我的身边。
「能多抽点吗？」
「待会不够分啊！」
「羊水和血，我都要。」
顾家人个顶个的激动。
我的四肢被人压住，胳膊粗的针筒扎向我的肚子。
我拼命挣扎。
「爸，要不还是用麻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