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床头柜上安安静静的腕表。
干涸的眼窝里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这个我一直想试试,听说生产会开指。」
老人用鸭嘴钳比了比自己的手。
「那要是没发作,强行打开会看到什么呢?是玻璃罩一样的球囊吗?」
「会跟你的宝宝对视吗?」
老人咬着自己的食指,歪着头问我。
「不。」
「不。」
「不。」
「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你,求你。你还要玩什么,我都配合。我都配合。」
「啊!」
一股暖流自腿间倾泻。
「快,抱上直升机,去医院。」
顾时钊一直候在门外,发现状况不对,立马夺门而入。
「曾老,对不住,人我先带走了。下次,下次,我们多备几个这样的礼物。」
转而看向欲昏厥的我。
「王清然,我命令你,坚持。」
见我毫无反应。
顾时钊拧眉,跪倒在我的床边,用过去三年折磨我时惯用的语调低声呢喃,「醒醒,老,婆。」
睡梦里,我突然一个激灵。
「这就是四少奶奶啊,真可怜。」
「唉,当年他俩还是一段佳话呢,什么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听说啊,她放弃家族联姻也要嫁给顾四,结果……」
「听说顾四是私生子,跟他妈妈躲乡下的,是同她结了婚才被认回了顾家,是不是被凤凰男做局啊。」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