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仗着家里几分厚财,肆意侵占我家30亩良田,还将我家破落泥瓦房推倒,让我无家可归。
无奈,我只得塞了银两买通拦路的驿卒历经波折闯过山坳,奔波到我爹爹临死前交代的有困难找大梁枢密院。
掏出我爹的授功木牌,倒在枢密院大门前死磕:
“青天大老爷作证,我祖父为先皇挡过箭,我爹爹为大梁死战边城,我娘为大梁救过冲天大元帅卫渊。他们为大梁死战无怨无悔,他们说,大梁值得。”
“可是到我这里,却被人任人拿捏,如泥挫扁,遭人诬陷,上告无门!这授功木牌,不要也罢!还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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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钟科狠狠一脚将我踹倒地上,身后的几个仆人得了命令发了疯上前对着我拳打脚踢。
我双眼飘红,脸色受伤,仅有的一根护身竹棒也早已被夺了过去,身无一物,只得强忍着忍受钟科以及他的恶奴仆们的殴打、
“李东阳,你个废物,我们只是尽同窗之谊好心来探望你,为何你要不顾同窗诬告我侵占你家田地!!”
钟科左右开弓,双手掌堌着我的脸蛋。
“夫子的话你为何不听?亏刘夫子平日待你如同亲儿子一般!”
我疼得龇牙咧嘴,满身污秽,左右手都被他死死踩住,毫无动弹的可能。
“钟科,你这样做,就是动用私刑,蔑视大梁王法,我必禀告刘夫子,让他将你从私塾开除出去!”
“哈哈,你要笑死我!”钟科双手叉腰,不屑看着踩在地上的我,“你糊涂,高云私塾是我南阳钟家所投钱重建,这高云县谁不知,我钟家乃高云之虎,有何人敢冲撞?!”
“李东阳,我告诉你,在高云,我钟科就是天,就是王法,你能奈我何?三等贱民!!!”
一群人围在我四周,居高临下对着我哈哈大笑。
钟科的奴仆还贴心拿了蜜水,冰块侍候着他。
“李东阳,我告诉你,高云就是我钟家的,你又能奈我何?没有我钟家,你试试能在这高云私塾读成书不?”
“能减免你这些贱民的私塾钱,乃是我钟家出了钱兜住,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你家这30亩田地,我钟家能看上,是你家的荣幸,其它家还巴不得赶我钟家送!”
“钟少,跟他聒噪那么多干甚,干他一条腿,让他长长记性!”
话音刚落,无数的拳脚往我身上招呼。
我无助蜷缩在墙根处,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了。
只得缩起身子避免遭受更大的折磨。
钟科为高云县世家大族,传闻钟家在高云扎根三代,前朝打萧宰相后裔。
高云县令以下,没一个人敢逆钟家行事、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看上我家那30亩水田。
平常时日,他会指使我去临县跑腿送送东西。
要是遇上他心情不美,便是伙同几个恶仆人将我一顿毒打,发泄不满。
只因我是整个高云县的孤儿,我一家都在大梁边城凤林城战死。
今日他带来的这一帮恶仆,更是不问青红皂白冲到我家翻箱倒柜,企图找到我家人留给我的30亩水田契约。
我不愿意就范,他就下令随从仆人将我殴打逼问。
最后他竟狠心让人扛起石头砸在我左腿,见我还不屈服,扬言要将我右腿打断,为了保命,我只得将那30亩水田契约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