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咬着橘子含糊道:“你觉得,要是让太傅的门生故吏都去西域‘支援’萧策,他还能蹦跶吗?”
赵珩眼睛一亮:“皇姐这招釜底抽薪,高!”
他立刻着手安排,借着支援西域的名义,把太傅一派的官员调走了大半。朝堂上瞬间清静了不少,只剩下几个老顽固还在碎碎念。
梁月嫌他们烦,干脆让人把国子监的学生们叫来,在宫门口开了个辩论会,主题是“女子是否能参政”。
她自己没出面,让赵珩主持。学生们引经据典,吵了三天三夜,最后得出结论:“有能者居之,无关男女。”
这下连老顽固们都没话说了。梁月躲在宫里听着外面的动静,笑着对宸妃说:“娘你看,还是年轻人懂事。”
宸妃无奈地摇摇头:“你呀,就不能安分点?”
“安分有什么意思?”梁月靠在她怀里,“我要是安分了,现在说不定已经被人毒死了。”
宸妃脸色一沉:“谁敢动我的月儿?”
“这宫里想动我的人可不少,”梁月把玩着母亲的玉簪,“不过有娘在,有舅舅在,还有七哥和萧策,他们动不了我。”
她顿了顿又道:“等我把西域彻底拿下,看谁还敢说三道四。”
这期间,清玄法师来过一次宫。他穿着灰色僧袍,捧着一卷经,说是给宸妃祈福。梁月知道他是来找自己的,屏退左右后,开门见山:“法师在乌孙国的事,多谢了。”
清玄法师合十行礼:“公主为民除害,贫僧只是略尽绵力。”
他抬起头,清冷的眸子里映着梁月的身影:“乌孙国师是贫僧的师兄,他执念太深,也是咎由自取。”
“听说他以前跟你关系很好?”梁月好奇地问。
“是,”清玄法师垂下眼,“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梁月看着他,这佛子生得极好,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