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结束，屏幕黑掉。
我后背全是冷汗。方主任叼着牙签进来：「别慌，昨晚我让人黑了他家摄像头，同步云端。这样的视频，有七段。」
我抹了把脸：「我要看全部。」
——3——
凌晨三点，我缩在沙发里，笔记本屏幕蓝光映得我像个僵尸。
第一段：顾森和某基金副总喝酒，对方说「二期资金到账后，走『通道』洗出去，给你留 20%」。
第二段：顾森吩咐助理：「把沈律的签名抠下来，贴到授权书上，注意笔迹弧度。」
第三段：最炸裂——顾森和一位穿白大褂的男人站在 ICU 病房外，男人递给他一支注射器，标签模糊。
我暂停放大，标签上两个字：氯化……
我浑身发冷，冲进厨房吐酸水。
方主任端着泡面跟进来：「氯化钾，推快了心跳骤停，尸检都查不出。」
我把水池边缘抠得咯吱响：「我要他现在就死。」
「急什么？」老头儿把泡面塞我手里，「先吃饱，再杀人。」
——4——
第二天，我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去了趟医院。
ICU 门口，护工换班表上赫然写着「顾氏慈善基金捐赠」。
我绕到后门，消防通道里，一个瘦小护工正抽烟。我递过去五百块：「打听个人。」
护工吐着烟圈：「38 床啊？昨晚差点出事，机器报警，值班医生冲进去摁了十分钟才缓过来。」
我指甲掐进掌心：「谁值班？」
「张主任，就是和顾总一起上过新闻那个。」
我转身就走，护工在身后喊：「妹子，38 床是你啥人？」
我头也不回：「我妈。」
——5——
傍晚，我顶着寒风回到出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