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同学，"他公事公办地说，"我需要你签一下这份保密协议。"
林小桃猛地抬头，红肿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什么？"
"关于你的特殊能力的研究资料，"程阳平静地解释，"我们公司已经投入了不少资源，虽然今天的意外导致样本价值降低，但前期数据依然宝贵。这份协议确保你不会向其他香水公司透露相关信息。"
我看着林小桃的脸从苍白变成涨红，又变成死灰。她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另外，"程阳继续道，仿佛没注意到她的崩溃，"医生建议你尽快手术。手术后你的...特殊功能可能会消失，所以在这之前，我们希望再采集一些样本。"
"滚。"林小桃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程阳挑眉："什么？"
"滚出去！"她抓起枕头砸向他，"你这个冷血的怪物！滚！"
枕头软绵绵地落在地上。程阳叹了口气，把协议放在床头柜上："等你冷静下来再签。明天我会带采集设备来医院。"说完，他优雅地转身离开，甚至没看我一眼。
门关上后，林小桃的啜泣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嚎啕。她抓着床单，全身痉挛般颤抖，仿佛要把灵魂都哭出来。
我站在一旁，等待这场崩溃过去。复仇的快感如气泡般在胸腔升起，但看着眼前这个破碎的女孩，某种奇怪的感觉也在滋生——像是怜悯，又像是愧疚。
不，我摇摇头甩开这种软弱。上一次时间线里，她可是差点杀了我。现在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晓晓..."林小桃突然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惊人，"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我心跳漏了一拍："知道什么？"
"知道他会这样对我..."她的指甲陷入我的皮肤，"你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轻轻抽出手："我不知道。我只是...没像上次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