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程微雨挣扎着喊出系统强制台词，"我讨厌你！看见你就恶心！"
陆明川脸色瞬间惨白。林小柔趁机插进来："陆学长，程学姐可能不舒服，我送她去医务室..."
"滚开！"陆明川冷喝，抱起程微雨大步离开。身后，林小柔露出阴毒的笑容。
医务室里，程微雨蜷缩在病床上，系统惩罚终于停止。
【这次只是警告！】系统气急败坏，【下次再偏离剧情，惩罚翻倍！】
程微雨虚弱地睁开眼，发现陆明川正握着她的手，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阴郁。
"你刚才..."
"生理期。"程微雨勉强笑道，"老毛病了。"
陆明川静静注视她许久，突然说："你被威胁了。"
程微雨心跳骤停。
"从昨晚开始，你每句话都像被人拿枪指着说的。"他轻抚她惨白的脸，"告诉我真相。"
程微雨几乎要脱口而出，系统却发出刺耳警报：【禁止泄露系统存在！】同时她喉咙像被无形之手扼住。
"不能说..."她痛苦地抓住陆明川的手，"但求你离林小柔远点！她会害死你！"
陆明川眼神一凛。正要追问，医务室门突然被推开，林小柔端着红糖水走进来："程学姐，我特意..."
"出去。"陆明川头也不回地命令。
林小柔泫然欲泣："我只是..."
"别让我说第二遍。"
门关上后，陆明川突然将程微雨搂进怀里。他心跳快得惊人："我会查清楚。在那之前，配合他们，保护好自己。"
程微雨贪恋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松木香，突然摸到他后腰有什么硬物。趁他不备抽出来一看——竟是把自己十六岁时的照片，塑封得崭新如初。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我的小太阳，愿为你永坠黑暗。"
陆明川耳尖瞬间通红，却坦然迎上她震惊的目光："现在信了？我比你以为的，更早爱上你。"
2
程微雨指尖颤抖地捏着那张照片，塑封边缘在她掌心留下深深的红痕。
"这是...我高二参加演讲比赛的时候？"她声音发飘，"你当时明明说有事没来。"
陆明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窗外的雪光映得他侧脸近乎透明。他伸手想拿回照片，程微雨却躲开了。
"后面还写了字。"她翻转照片，轻声念道，"'我的小太阳，愿为你永坠黑暗'..."
医务室里的暖气突然变得太足，程微雨耳尖发烫。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陆明川——那个永远冷静自持的学生会长，此刻睫毛低垂，耳根红得能滴血。
"解释。"她攥紧照片，"你到底还藏了多少事？"
陆明川突然倾身向前，程微雨下意识后仰，后背贴上冰凉的墙壁。他双手撑在她身侧，呼吸拂过她鼻尖："你先把我的秘密还给我。"
程微雨心跳如鼓，照片在她掌心皱了一角。就在两人的唇即将相触时，医务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陆学长！"林小柔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我煮了..."
陆明川头也不回："滚出去。"
林小柔的眼泪瞬间涌出来："我只是担心程学姐..."
"需要我说第二遍吗？"陆明川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门关上后，程微雨长舒一口气，却发现陆明川仍保持着将她困在怀中的姿势。他垂眸看她，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