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如何？”他靠在我桌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和陆总本人一样。”我淡然回道，“看不出真面目。”
陆景辰没生气，低笑一声。“午餐结束，我们打个赌。”
“哦？”我放下筷子。“赌什么？”
“我们俩，谁季度业绩更差，就给对方服务一次。”他眼睛微眯，像捕食前的猎豹。“服务内容，不设限。”
“不设限？”我咀嚼生鱼片，品味其中“野心”。“陆总，您确定？”
“我确定。怎么样？敢不敢赌？”
我抬头，看他眼底跃动的危险光芒。这是一种邀请，更是一种试探。
“陆总，我字典里没有不敢二字。”我合上便当盒。“但是，这种赌约，服务边界得明确。”
“我的边界，就是你的欲望。”他说。
我心中冷笑，他的欲望，不过是权力。我的欲望，何止权力？
“成交。”我飞快将三文鱼塞进嘴里。“不过，我赢了，可别让我失望。”
“放心，语桐。我从不让我的合伙人失望。”
4
那个午后，陆景辰递给我一份“匿名”的市场分析报告。精准得可怕，包含未公开数据，还渗透了高层想法。
报告来得正是时候。隔壁部门总监赵涛，是我的潜在竞争对手，一直想踢我出局，我却找不到他弱点。
陆景辰的报告，像是及时雨。我立刻加工赵涛负责部分数据，添油加醋，加上模棱两可但严重的“违规”暗示。然后，以“内部匿名举报”方式，送达董事会。
下午，我听说了赵涛被停职调查。他关于我参与新项目的筹码，瞬间消失。
当晚，我给陆景辰发短信：“谢礼，已送达。”
他秒回：“能收到我的礼物，是我的荣幸。对了，晚上公司有场私人酒会，有个难缠客户，需要我合作一把吗？”
我脑海闪过客户资料。王总，公司大金主，但近来“不老实”，仗着钱，常对女员工动手动脚。高层想让他投资，又不想迁就他“恶习”。
“当然需要。”我回复。
“我在你家楼下等你。”
郊外豪华私人会所，陆景辰已在。他像个无所不能的上帝，处理好一切。
酒会上，王总果然如传闻，对女服务员动手动脚，油腻得让人作呕。他目光落在，我感到熟悉厌恶。
他凑过来，浑浊眼睛打量我。“这位就是苏总监吧？年轻有为啊。”
“王总谬赞。”我保持公式化微笑。
“哎呀，跟美女说话，总得有点互动，不是吗？”王总说着，手想搭我腰。
我侧身一躲，眼角余光扫过陆景辰。他站在不远处，安静看着。
“王总，”我礼貌拒绝，“公司有规矩。”
“规矩？”王总大笑，“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苏总监，我觉得我们还有很多深入沟通的机会。”
他再次伸出手，企图抓住我。我猛地抓住他手腕。
“王总，”我盯着他眼睛，声音骤然冰冷，“我这人，最讨厌别人弄脏我的手。”
然后，我做了件让所有人震惊的事。手里紧握的威士忌，毫不犹豫，全数淋在王总西装外套上。
全场鸦雀无声。王总涨红了脸，气得说不出话。
“苏总监！你…”
“王总，”我淡淡开口，“我觉得，您的人设，需要重新包装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