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恼羞成怒，即将发飙瞬间，陆景辰走了过来。他搂住我肩膀，仿佛亲密互动。“语桐，怎么了？我的宝贝。”
他冲目瞪口呆的王总，用最歉意、最柔软语气说：“抱歉，王总。语桐她……最近可能有点抑郁。她最近脾气不好，总是说胡话，我都在忍耐她。”
他说的“抑郁”和“胡话”，让王总哑口无言。陆景辰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将微型录音设备，放进王总衣服口袋。
王总只能吃哑亏，带着湿漉漉屈辱，匆匆离开。
酒会散场，我和陆景辰一同走出。
“为什么今天这么冲动？”他问，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王总那杯酒，让他明白，有些事，是他的生意，有些事，是他碰不起的底线。”我说。
“那你也一样。”他轻声说，语气中带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复杂。
我看了他一眼。他眼底，确实有些我无法完全看穿的情绪。
“陆总，今天，我欠您一个人情。”我说。
“不用，语桐。”他走近一步，凑我耳边，“下次，我们一起生意。”
5
陆景辰行为越来越出乎我意料。他没像我预期的那样，反击。反而，他对我的“攻击性”举动，表现出惊人“容忍”，甚至，他还帮我。
我季度业绩，出人意料，没被赵涛事件拖累。靠陆景辰“黑材料”，我提前布局，抢占不少市场份额。至于那个季度“业绩比拼”，我依然占优。
“看来，我需要为你服务了。”我给陆景辰发短信。
他回复简短：“公司有笔项目，急需高管陪同应酬，对方是位女士，不好与男士独处。”
我走进包间，发现对方并非“难应付”女士，而是几个“油滑”男客户。他们眼神，像有毒藤蔓，想缠绕我。
“苏总监。”其中姓李客户笑着走来，手里拿着酒瓶。
“李总。”我尽量镇定。
“哎，别这么严肃嘛。苏总监，陆总可说了，你最近心情不好，来，喝酒。”他不由分说，给我倒杯。
我看着杯中酒，知道这背后算计。我知道，他会以此拿捏我。
“谢谢李总。”我没喝酒，端起酒杯，做了个“干杯”手势，然后，一饮而尽。
全程，陆景辰坐我对面，静静看着。他甚至没看我一眼，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陆总，你看，苏总监这么给面子。”李总挑衅看向陆景辰，“你可得好好回报她。”
陆景辰放下酒杯，发出清脆碰撞声。“自然，李总。苏总监是我最看重的合伙人，她想要的东西，我自然会满足。”
“哦？那你猜猜，苏总监想要什么？”李总眉飞色舞。
陆景辰微一笑，看向我，目光深不见底。“苏总监想要的东西，从来不是你们这些不入流玩意儿能理解的。”
我没说话，只盯着杯中剩余酒液。他们以为设计我？他们不知道，我进这房间刹那，已看穿一切。
趁他们互相吹捧、不注意我时，我悄悄将纽扣型窃听器，准确掉进李总外套内袋。
“抱歉，李总。”我说，“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别啊！苏总监！我们还有很多话没聊呢！”李总立刻拦我。
“陆总，您说呢？”我看向陆景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