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的意思是？”我心里涌上一丝莫名的情绪，不是恐惧，而是……被评判？
“意思是，你做你该做的。但我不希望你，成为我们共同的敌人。”他顿了顿，补上一句，“更不希望，你为了赢，把自己变得面目全非。”
他的话，像细密针，扎我心上。我沉默了，因为我听出他语气里某种……担心？
“他是个例外。”我在心里告诉自己。
7
季度业绩公布会，我依然以微弱优势，战胜陆景辰。
主持人目光投向我们时，会议室一片寂静。
“恭喜苏总监！”陆景辰率先鼓掌，脸上依旧宠辱不惊。
“这次，你赢了。”他走到我身边，耳边低语。
“是的，我赢了。”
“那么，你想要什么服务？”他眼神意味深长。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所有隐藏在“合伙人”关系下试探、博弈，在此刻，仿佛拉到最危险边缘。
“我的要求……”我看着他，想到那顿“特别”的午餐，“就请陆总，给我一份，那天你给我看的市场报告，所有未公开的，最核心数据。”
陆景辰眉毛微扬，眼中闪过意外，随即被无法猜透的笑容取代。
“仅仅是这个？”他反问。
“对，仅仅是这个。”我说。
“可苏总监，”他凑近我，“我以为，你会要更多的。”
“太多我不需要的东西，我不要。”我回道。
“很好。”他看着我眼睛，“但如果，这是你为我服务的全部代价，那未免太轻易了。”
“什么意思？”我心猛地一跳。
“这意味着，”他凑得更近，身上是清冽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下次，换我来提出，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服务。”
我被他逼得后退一步，撞到身后办公桌。
“你！”我压低声音，警告他，“你别忘了，我们之间规矩。”
“规矩，是用来打破的。”他眼神充满侵略性，“特别是，当我们都在为同一个目标前进时。”
他没多说，只是看着我，那种眼神，像无声宣告，游戏还在继续，而且，这次，轮到他占据主动权。
那一刻，我清晰感觉到，某种无形东西，在我们之间悄悄发生改变。
8
公司年度高管会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高层为重大商业收购争执不休，关键在于，谁能掌控最终决策权。
我一直知道，这次收购，陆景辰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