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瘪老头更是浑身一颤，枯瘦如柴的手死死抓住那个罐头，仿佛抓住的是救命的稻草，浑浊的老眼里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谢……谢谢！谢谢大爷！”老头激动得语无伦次，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对着林烬就要磕头。
“省省力气，打开吃了。”林烬随意地摆摆手，语气平淡得像在打发掉几个铜板，“好东西，趁新鲜。”
【生存点-0.2，能量消耗行为判定：豪横！】
【体质微幅提升！】
【生存点-0.2，能量消耗行为判定：豪横！】
【神经反应速度微幅提升！】
暖流再次涌动，力量感在骨骼深处悄然增长。林烬微微握拳，感受着掌心传递回来的、远超以往的坚韧触感。
避难所底层彻底炸开了锅！
“他……他真的给了？！”
“我的天！那是鱼罐头啊！0.2生存点就这么扔了？！”
“大爷！大爷！我也饿！求求您赏一口吧！”
“林哥！林哥！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给点吃的吧！”
人群瞬间疯狂了。刚才的恐惧、猜忌、冷漠，在绝对的食物诱惑面前土崩瓦解。无数人哭喊着，哀求着，挣扎着想要扑向林烬，却被无形的屏障（或许是林烬身上刚刚凝聚的那股沉甸甸的、不容侵犯的气场）所阻挡，只能在他面前挤成一团，伸着无数只枯瘦肮脏的手。
林烬的目光却越过这片混乱的哀求，落在了角落阴影里那个最先抢夺他、此刻却脸色煞白、眼神复杂地看着手中鱼罐头的胡子拉碴男人身上。
“怎么？”林烬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刚才不是骂得挺欢？现在不饿了？”
胡子男浑身一哆嗦，看着林烬腕环上那依旧刺眼的“9999.4”点金光，再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腕环和周围人疯狂的姿态，一股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淹没了他。他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只是下意识地将身体往后缩了缩，仿佛想把自己彻底藏进阴影里。
林烬轻笑一声，不再看他。他低头，那只小猫已经把罐头里的鱼吃得干干净净，正意犹未尽地舔着罐底，小小的身体似乎都圆润了一点，精神也明显好了很多。
“吃饱了？”林烬弯腰，用手指轻轻挠了挠小猫的下巴。小猫舒服地眯起眼睛，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生存点-0.1，购买顶级猫用营养膏一支。】
【生存点-0.1，能量消耗行为判定：豪横！】
【感知力微幅提升！】
一支小巧的、包装精美的软管出现在林烬手中。他挤出一小段散发着淡淡奶香的膏体，放在小猫面前。
避难所底层，回荡着女孩和老头狼吞虎咽的咀嚼声、小猫满足的呼噜声，以及更多幸存者绝望的哭嚎与哀求。林烬站在这一切的中心，腕环的金光映着他平静无波的脸。
花钱，真的能变强。这种感觉……真好。
他抬起头，目光似乎穿透了厚重的避难所墙壁和污浊的空气，望向了外面那个被血月笼罩、规则扭曲的诡异世界。
那里，应该有很多地方，等着他去“消费”吧？
3 金钱破局
锈蚀的铁皮大门在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缓缓开启一条缝隙，混杂着血腥、腐臭和某种粘稠甜腻气味的空气瞬间涌入鼻腔。外面，血月悬空，将破败的街道、扭曲的建筑残骸和地面上干涸发黑的污迹都染上了一层令人不安的暗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