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来，张雨虽然成绩差，但在学校里一直很受老师照顾。王老师经常说他"聪明但不努力"，还让他当班长。我当时还觉得老师是在鼓励后进生，现在想来，这背后恐怕另有玄机。
更让我细思极恐的是，高考前一个月，王老师突然找我谈话，说我压力太大，建议我"放松心态，不要把成绩看得太重"。当时我还以为老师是关心我，现在想来，这分明是在为我成绩异常做铺垫。
凌晨三点，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的，识相点。"
我盯着这条短信，手握成拳。
很好，看来我猜对了。
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想要我的成绩？做梦！
我打开电脑，开始搜集所有能找到的证据。张雨三年来的考试成绩记录，班级群里老师们的聊天记录，还有高考前各种异常的迹象。
虽然目前还无法直接证明成绩被掉包，但我相信，只要仔细调查，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天亮了，我洗了把脸，换上最正式的衣服。
今天，我要去学校讨个说法。
2
早上八点，我准时出现在王老师的办公室门口。
"林晨？你怎么来了？"王老师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
"老师，我想了解一下我的高考成绩情况。"我平静地说，"498分实在太异常了。"
王老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考试就是这样，有时候会出现意外。也许你那几天身体不舒服，或者心理压力太大。"
"我身体很好，心理也没问题。"我直视着她的眼睛，"老师，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张雨同学三年来的成绩记录？"
王老师的脸色明显变了："你查张雨的成绩干什么？"
"我想对比一下。毕竟他这次进步太大了，我想学习一下他的经验。"
"这个..."王老师支支吾吾，"学生的成绩是隐私，不能随便给别人看。"
我冷笑一声："老师，我们是同桌三年，他的成绩我基本都知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具体数据。"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了，张雨走了进来。
"老师，我来交学费收据。"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挤出一个笑容，"林晨，你也在啊。昨天查分了吧？我考得还不错，真是超常发挥了。"
"是啊，超常发挥。"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从450分直接跳到695分，确实够超常的。"
张雨的笑容僵住了："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的进步速度堪比火箭。"我站起身，"对了，张雨，你还记得高考前最后一次模拟考试你考了多少分吗？"
"我...我记不太清楚了。"
"我帮你回忆一下，438分。"我一字一句地说，"而我那次考了697分。有意思的是，你这次高考695分，我498分，加起来正好1193分，和我们上次模拟考试的总分相差无几。"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
王老师急忙打圆场："林晨，你这样分析没有意义。高考和模拟考试是两回事。"
"确实是两回事。"我点点头，"模拟考试的时候，我们的答题卡是学校自己阅卷。而高考，则是省里统一阅卷。这中间，会不会出现什么环节问题呢？"
张雨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林晨，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作弊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