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我由衷赞叹。
她得意地晃着脑袋："等着看营业额吧。"
傍晚来了几个熟客，一进门就愣住了。
"老徐，你这是要改行？"
我还没开口，瑛瑛就迎上去："欢迎光临麒麟故事茶馆，今日特推陈年普洱配手工桃酥。"
她声音甜得像蜜，几个大叔晕乎乎地就点了最贵的套餐。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瑛瑛行云流水般地沏茶、讲故事，把客人哄得一愣一愣的。结账时，大叔们多给了不少小费。
打烊后，我数着钱傻笑："比平时多赚三倍！"
瑛瑛哼了一声："这才刚开始。"她突然凑近，"喂，我帮你赚钱了，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你要啥？"
"亲我一下。"她指着脸颊。
我差点咬到舌头："这...这不太好吧？"
"想什么呢！"她翻个白眼，"是松鼠形态！我们妖怪表达感谢都这样。"
说完，她"嘭"地变回松鼠，跳到我肩上，把小脑袋凑过来。
我战战兢兢地亲了下她毛茸茸的头顶。她身上有阳光和松子的味道。
"合格。"她变回人形，耳尖有点红，"明天继续努力，员工。"
夜里，我躺在床上，听着身旁瑛瑛均匀的呼吸声。这一天过得像做梦。
一只会变成美女的松鼠妖，霸道地闯进我的生活，把我的小茶馆搅得天翻地覆。
奇怪的是，我并不讨厌这样。
月光透过窗帘缝洒进来，照在瑛瑛脸上。她睡着时像个孩子，睫毛微微颤动，偶尔还磨磨牙。
我轻轻给她掖好被子。
"晚安，女总裁。"我小声说。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往我这边蹭了蹭。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心跳如雷。
2
我揉着眼睛下楼，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瑛瑛穿着我的白衬衫——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正在擦柜台。阳光透过衬衫，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她转头看见我，嘴角扬起危险的弧度。
"员工，你迟到了三分钟。"她晃了晃手机，"按新规要扣工资。"
我咽了口唾沫："新规？什么新规？"
她"啪"地甩过来一本手写册子，封面上写着《麒麟茶馆管理法典（瑛瑛修订版）》，厚得能当枕头用。
"第三百二十一条，"她指尖点着某页，"员工迟到每分钟扣十元，老板双倍。"
我翻开一看，密密麻麻全是字，连"茶杯摆放角度误差不得超过5度"这种条款都有。
"你这是要开茶馆还是造航天飞机？"
她眯起眼："你有意见？"
我脖子一凉："不敢..."
"乖。"她突然凑近，在我耳边轻声道，"作为奖励，给你看个好东西。"
她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木盒，打开后里面躺着三片茶叶，碧绿如玉，叶脉间流淌着金色细纹。
"这是..."
"昆仑雪芽，"她得意地昂起头，"三百年一采，泡开后能见雪山幻影。我从青丘狐市偷...借来的。"
我手一抖："你昨晚出去了？"
"去逛了逛昆明的妖怪集市。"她漫不经心地整理衬衫领口，"就在金马碧鸡坊地下，每月初一十五开市。"
我大脑当机。合着昆明真有妖怪？还搞市场经济？
瑛瑛已经哼着歌去泡茶了。她泡茶的样子很特别，手指像在弹无形的琴，水流划出优美的弧线。阳光穿过水雾，给她镀了层金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