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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去世后，我把唯一的房子卖了，给男朋友郑源开了家理发店。
男朋友觉得店里生意不好，让我去做洗头妹。
“萧萧，你这个月业绩也太差了，零花钱给你减到三百。”
“你整天穿个大T恤谁会喜欢看啊？乖，去换件紧身短裙。”
“你说你也没什么技术，可以帮客户按摩一下啊，笑得甜一点，别一天天只会发呆。”
我觉得有些不适，但男朋友总是在这时候温柔安抚我：
“乖，等我们的事业发展起来，就买个大房子，到时候你就不用做这些苦活累活了。”
我轻信了这些鬼话，一直忍着恶心被客人揩油。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男朋友藏起来的房产证，上面写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1
房产证藏在我们租的小破公寓的衣柜里，我颤抖着手翻开，产权人处只写了一个名字——林曼。
房门在这时候打开，郑源趔趄着进来，带着一身酒气。
我没有像往常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他，而是忍着怒火把房产证用力摔在茶几上：
“郑源，这房子怎么回事？这女人又是谁？”
他眯着眼瞅了半天，突然往后退了两步，一脸无辜：
“这不是我的房啊，你这么大火气干嘛？”
“不是你的？”我被气笑，“那它自己飞到咱家衣柜来的？”
“哦，林曼啊，是我的一个发小。”
他挠了挠头，语气轻描淡写：
“她买的房，说是怕家里发现闹意见，把房产证放我这里一段时间。”
“我想着小姑娘一个人打拼挺不容易的，就答应了。怎么了？”
这番说辞有理有据，但我还是有些怀疑。
他一把搂住我，酒气喷在我脸上，声音放软：
“你爸妈不在了，我就是你最亲的人，你连我都不信了？”
“我这么拼命开这个店为了谁？不就是为了早点给你买大房子吗？”
我不禁有些委屈：
“那，那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买房子啊？”
他捧起我的脸，眼神真挚：
“萧萧，我知道你委屈，洗头是累，可我们现在不是没办法吗？店里生意不好，我得想招儿啊。”
“让你去，是因为你漂亮，你招人喜欢，能帮店里拉客人。等我们熬过这阵，赚了钱，立马请人，你就当老板娘享清福，好不好？”
“乖，别闹了，我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我听着对方的安慰，感觉心里酸酸的：
“可有些客人真的不怀好意……”
他温柔地摸摸我的头：
“哪个做生意的不受点委屈？等赚了钱，我天天让你在家歇着，什么都不用干。”
“现在闹脾气，之前的苦不就白受了？”
看着他疲惫又深情的脸，那些愤怒和怀疑像被戳破的气球，瘪了下去。
我是不是太任性了？郑源每天给人赔笑做发型，也很辛苦……
为了我们的未来，我又一次稀里糊涂地点了头。
2
第二天在店里，给客人洗头的时候，那个胖男人的手不规矩地往我腰上摸。
恶心的感觉又一次泛上来，这次我没有忍住，直接用力拍开对方的手。
那客人立刻炸了，坐起来就骂：
“操！摸一下怎么了？装什么清高！一个洗头妹，真当自己是仙女了？老板呢？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