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神精神病院？”林七夜愣住。
“那是个秘密机构。”陈牧野递给他份档案，“关押着失去理智的神明，由守夜人最高层直接管辖。”
林七夜翻开档案，里面的照片让他瞳孔收缩——照片上的建筑和黑袍人消失前，他脑海里闪过的画面一模一样。
“你签下的契约，可能和那些神明有关。”陈牧野声音凝重，“老秦检测到，你体内的力量正在和禁墟融合，这很危险。”
“危险也要查清楚。”林七夜合上档案，眼神坚定，“那个黑袍人知道些什么，还有我失去的记忆……”
“我陪你去。”赵空城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肩上缠着绷带，“136小队从不落下任何一个人。”
吴湘南和红缨也走了进来，后者手里拿着把修复好的短刀：“老周破解了购物中心的监控，拍到黑袍人进了城西的废弃教堂。”
陈牧野看着他们，沉默片刻后点头：“注意安全，随时保持通讯。”
废弃教堂弥漫着灰尘和腐朽的味道，彩色玻璃碎了一地，阳光透过破洞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斑。
林七夜走到祭坛前，发现上面刻着和契约上一样的符文。他伸手触摸，符文突然亮起，整个教堂开始震动。
祭坛下方裂开道暗门，里面传来隐约的锁链声。
“下去看看。”他握紧短刀，率先走了进去。
暗门后是条潮湿的通道，墙壁上挂着生锈的铁链，尽头有扇铁门。林七夜推开门，里面的景象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十几个玻璃容器并排而立，里面漂浮着模糊的人形，每个容器上都贴着标签——“傲慢”“嫉妒”“暴怒”……
最中间的容器里，漂浮着个穿着白袍的少年，面容模糊，胸口插着根发光的长矛。容器上的标签写着：“003号，米迦勒残片。”
林七夜靠近容器，少年突然睁开眼睛，金色的瞳孔和他如出一辙。
“找到你了，我的……碎片。”少年开口，声音和他一模一样。
第7章：禁忌之地
教堂地下室里，少年的声音在死寂中回荡，一字一句都像重锤敲在林七夜心上。
“我……是你的碎片？”林七夜盯着容器，呼吸急促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少年伸出手，按在玻璃上，容器里的液体泛起涟漪：“你体内的力量，来自于我，是米迦勒的力量。十年前，那场对视，是我将神墟凡尘神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