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似乎想透过黑暗看清沈清辞的模样，却只听到她平静的声音：“皇上，臣妾告退。”
沈清辞转身离去，脊背挺得笔直。萧景渊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失魂落魄的萧彻，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场宫墙内的风波，才刚刚开始。
4 渐行渐远
苏怜月被禁足后，宫中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曾经围绕在苏怜月身边的宫人太监纷纷避之不及，生怕惹祸上身；而那些曾经被苏怜月打压过的人，则暗暗松了口气，看向沈清辞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敬畏。
淑景宫却依旧平静。沈清辞每日或看书练字，或研究医理，或与青禾下几盘棋，日子过得悠闲而充实。她不再主动去养心殿找萧彻，即使在宫中偶遇，也只是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然后便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留恋。
萧彻的生活却变得一团糟。没有了苏怜月在耳边温柔的絮语和无微不至的照顾，他才发现自己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可一想到那些通信的纸条，他心中又充满了疑虑和愤怒。他派人去查苏怜月的案子，却发现苏怜月背后的势力远比他想象的复杂，牵扯到不少前朝旧臣。
他开始频繁地想起沈清辞。想起她曾经为他熬夜批阅奏折的身影，想起她为他挡下刺客时的决绝，想起她在他眼盲后耐心为他读奏折的温柔……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如今一一浮现在脑海中，让他心中五味杂陈。
他试图找沈清辞说话，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一日，他特意让人将沈清辞请到养心殿，屏退了左右。
“清辞，”萧彻的声音有些沙哑，“最近……还好吗？”
“托皇上的福，臣妾一切安好。”沈清辞语气平淡，听不出丝毫情绪。
萧彻沉默了片刻，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