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摇头，突然咳嗽起来，血溅在纸条上。
“先找解药线索。” 我扶他坐下，自己去翻药柜。
暗格里藏着个木盒，打开是包粉末，还有张进货单。
“迷迭香来自青云观后山。” 我指着单子，“供货人写的‘青’。”
“青云观？” 沈砚抢过单子，“跟李御史手里的‘青云’对上了。”
他抓起蛇纹纸条：“这花纹像毒蝎门的标记，中间的花…… 像毒医谷的引魂草。”
我突然想起师父笔记里的图：“这是暗号！蛇裹花，指毒蝎门和太尉府勾结！”
外面传来脚步声，沈砚把账册和纸条塞给我：“走后门！”
刚钻出巷子，就见毒蝎门的人举刀冲来。
“往哪跑！” 为首的狞笑着。
沈砚拔刀迎上去，动作还有些虚浮。
我摸出药粉扔过去：“别恋战！”
拽着他拐进另条胡同，身后传来怒喝。
“这纸条得找懂行的看。” 我喘着气，“你认识会解暗号的人？”
他捂着伤口点头：“去寻我师叔，他以前在刑部当差。”
两人往城东跑，沈砚的血滴了一路。
那蛇纹纸条被我攥得发皱，这线索绝不能断。
9.
跑到城东破庙，沈砚靠在柱子上直喘气，胸口的血浸透了绷带。
“先处理伤口。” 我拽过他胳膊，撕开绷带重新上药。
他从怀里摸出那张蛇纹纸条，摊在供桌上：“你再仔细看看。”
我翻来覆去地瞅，花纹歪歪扭扭，像虫子爬的。
“这蛇纹绕了三圈，中间的花有五片瓣。” 沈砚用手指划着，“会不会是数字？”
“三五一十五？” 我摇头，“没意义。”
他突然咳嗽起来，血滴在纸条上，晕开个小团。
“等等！” 我盯着晕开的血迹，“这花纹边缘有缺口，像被什么东西压过。”
摸出个铜钱往纸上比，缺口正好对上铜钱的纹路。
“师父教过‘叠影法’！” 我突然拍大腿，“拿火来！”
沈砚点燃火把，我把纸条蒙在账册最后一页上。
火光透过纸，蛇纹和账本上的墨迹重合，拼出个 “云” 字。
“加上之前的‘青’……” 沈砚眼睛亮了。
“青云观！” 我把纸条翻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