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盘被我砸得哐当作响。仪表盘上的时间跳到23:17,我突然想起——每周三晚上夏芷玫的“闺蜜聚会”。
发动车子,我冲向那家女仆咖啡厅。
......
“媚娘今天请假。”前台小妹警惕地看着我红肿的眼睛,“您是...她老公?”
我塞给她几张钞票:“她平时在哪个包厢?”
金钱开路,我很快被带到二楼最里面的VIP室。包厢墙上贴满照片,我凑近看——夏芷玫和其他女仆的合影,生日会,周年庆...突然,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刺入眼帘:二十出头的夏芷玫站在夜总会舞台,身旁是年轻时的龙哥,她的小腹微微隆起。
照片日期是齐凯出生前两个月。那时我正在深圳出差,母亲打电话说夏芷玫“回娘家养胎”...
“这个包厢是媚娘专属。”服务员小声说,“龙哥长期包的。”
我踉跄后退,撞翻茶几上的点心架。抽屉滑开,露出一个熟悉的药瓶——小辉的哮喘喷雾。瓶身贴着小纸条:「爸爸不在时用❤️」
心脏像被铁钳攥住。夏芷玫每周三带着儿子的药来陪情夫?这个念头让我干呕起来。
“先生您没事吧?”服务员慌忙扶我。
推开她,我跌跌撞撞冲进洗手间。镜中的男人眼窝深陷,胡子拉碴,领带上沾着威士忌污渍——这就是齐寒冰,被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蠢货。
冷水泼在脸上,我掏出手机拨通夏芷玫电话。响了七声她才接听,背景音里有小辉的咳嗽声。
“齐凯的亲生父亲是谁?”我直接问道。
电话那头呼吸一滞。“...你见到林美了。”她声音异常平静,“明天十点,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