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姐姐嫁给了战神。
新婚夜,没有合卺酒,只有一柄抵在我喉咙的冷刃。
他要我交出兵防图,否则便割下我父亲的头颅。
他不知道,他爱的仙子姐姐是个草包,而我,才是能颠覆他一切的沈清梧。
他将我贬为营妓,我便毁掉他的一切。
陆北旌,你娶的不是羔羊,是能要你命的饿狼。
1 我是沈清梧
我叫沈清梧。
替我那名满京华的孪生姐姐,嫁给了北境战神陆北旌。
大婚之夜。
喜房里没有合卺酒。
只有一柄抵在我喉间的冷刃。
陆北旌连盖头都懒得掀。
他冷笑,声音像淬了冰。
“交出孤云关兵防图。”
“否则,我割下你父亲的头,给你沈家当传家宝。”
袖中的手,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全天下都以为他爱惨了沈清欢。
却不知,他只爱姐姐嫁妆里的那张图。
我抬起眼,迎上他满是杀意的目光。
告诉他一个秘密。
“陆将军,你看错了。”
“我是沈清梧。”
他的手,明显一僵。
我继续说。
“而且,你费尽心机得到的兵防图,是假的。”
“真图,在我这里。”
“我爹若死,它就是送你上路的黄泉引。”
刀刃,在我喉间又深了一寸。
血珠渗出。
陆北旌的杀意轰然暴涨。
“沈清梧?”
他咀嚼着我的名字,像在嚼一个肮脏的词。
“沈大将军的好棋。可惜,你以为我会信?”
下一刻,他猛地伸手。
“撕拉——”
凤冠霞帔被粗暴地撕裂。
珠翠滚落一地,发出破碎的脆响。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他的脸。
也是他第一次,看清我的。
他有一瞬间的怔愣。
我知道,是因为我和姐姐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但很快,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沈清欢的眼睛是江南的雨。”
“而你的,是北境的火。”
“装得再像,骨子里的东西也骗不了人。”
他收回了刀。
寒气,却充斥了整个喜房。
他把我囚禁在这里。
门被锁死。
窗被钉牢。
他要用饥饿和黑暗,磨掉我所有的爪牙。
第一天,胃里像有火在烧。
第二天,绞痛让我蜷缩在地上,汗水浸湿了嫁衣。
第三天,我饿得麻木了。
靠着墙,我脑中飞速复盘。
父亲以身为饵,行此险招。
我,是唯一的石子。
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陆北旌这颗棋子,最关键,也最不受控。
父亲算准了他每一步的反应。
除了……
他对沈清欢那份偏执的占有欲。
这偏执,是局中最大的变数。
也是我,唯一的机会。
2 仙子与泥浆
房门被打开时,我正饿得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