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沅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她坐在床边,伸手探他的额头,却被柳氏一把打开:"别碰我的承嗣!你这种卑贱女人,只会脏了他!"
柳氏穿着石榴红的褙子,头戴九凤朝阳钗,满身珠光宝气,却掩不住眼底的刻薄。她挥挥手,女使们都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她们三人。
"沈清沅,你以为勾搭上秦烈,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柳氏冷笑,"当年你生下承嗣,我没弄死你,是留着你有用。"
沈清沅浑身一凛:"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柳氏凑近她,声音像毒蛇吐信,"承嗣根本不是萧玦的儿子。他是我跟......"她突然住口,转而笑道,"你只要听话,好好照顾承嗣,我就让你和那个野种活命。否则......"
沈清沅猛地站起来,撞翻了床边的药碗。药汁洒在地上,散发出刺鼻的苦味——这不是治病的药,是堕胎药!柳氏想让她背黑锅,说她毒死了萧承嗣!
"你疯了!"沈清沅厉声说,"承嗣也是你的儿子!"
"他不是!"柳氏尖叫,"他是孽种!是你这个贱人和别人苟合的孽种!"
就在这时,萧承嗣突然睁开眼,死死抓住沈清沅的手:"娘......我知道你是我娘......那个荷包......"
沈清沅的心碎了。她终于明白,当年她偷偷托嬷嬷送给萧承嗣的兰草荷包,他根本没扔。
"来人!"柳氏见势不妙,突然大喊,"沈氏谋害世子!给我拿下!"
恶奴们蜂拥而入,沈清沅将萧承嗣护在怀里。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