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苏兰歪着头想，"说除了李家，没人能帮你。"
萧烬的眼神沉了沉。他挥挥手："淑妃禁足景仁宫，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出殿。"
李嫣然尖叫着被拖下去，苏兰拉了拉萧烬的袖子："我是不是惹祸了？爹爹说不能在别人面前说坏话。"
萧烬捏了捏她的脸，苦味淡得几乎闻不到："兰兰说的是实话，不算坏话。"
苏兰在宫里的日子很简单：吃饭、睡觉、给萧烬送糖糕。她发现萧烬身上的苦味时浓时淡——批阅奏折时最苦，和她一起放风筝时最淡。
这天，她提着食盒去御书房，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硫磺味。太监王德全正端着一碗汤药往里走，硫磺味正是从碗里飘出来的。
"王公公，这是什么药？"苏兰拦住他。
王德全笑得一脸褶子："是给陛下补身子的参汤。"
苏兰凑近闻了闻，硫磺味底下还有杏仁的苦味——是毒药！她猛地打翻药碗，汤药洒在金砖上，冒起丝丝白烟。
"你敢拦陛下的药？"王德全脸色骤变，挥手就要打她。
苏兰抱住头，却听见萧烬的声音："住手。"
萧烬从殿内走出，看着地上的药渍，又看了看吓得发抖的苏兰："怎么回事？"
"药里有毒！"苏兰指着王德全，"他身上有坏人的臭味！"
王德全扑通跪下："陛下明察！是纯嫔娘娘诬陷老奴！"
萧烬没说话，只让暗卫搜查王德全的住处。结果在他床板下搜出一封信——是赵王爷赵奕写的，让他在药里下毒，事成之后封他为御膳房总管。
"赵奕......"萧烬捏碎了手里的玉佩，苦味瞬间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苏兰拉了拉他的袖子，把糖糕递过去："陛下吃糖，不苦了。"
萧烬接过糖糕，忽然笑了。这是苏兰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苦味像被风吹散的云，只剩下淡淡的沉香。
"兰兰，"他说，"以后你就是朕的'小神探'了。"
自从识破王德全的毒计，苏兰在宫里的地位变得微妙起来。皇后想认她做干女儿，太后赏赐了无数珍宝，连一向高傲的公主们都来景和宫找她玩。苏兰不喜欢她们——皇后身上有脂粉掩盖的酸味，太后的佛珠串透着腐朽的霉味，公主们的笑声里藏着嫉妒的腥气。
只有忠勇侯世子顾昀不一样。他是禁军统领，每次遇见苏兰，身上都飘着干净的皂角香。"兰兰妹妹，"他递给她一个木风筝，"这个飞得很高。"
苏兰接过风筝，想起小时候和爹爹放风筝的日子。她忽然闻到顾昀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混着皂角香，很奇怪。
"顾哥哥，你受伤了吗？"
顾昀一愣，随即笑道："前几日练箭时擦伤了，不碍事。"
苏兰点点头，没再追问。她想起娘亲说过，宫里的人都有秘密，不该问的别问。
这天夜里，苏兰做了噩梦，梦见李嫣然拿着刀刺向萧烬。她吓得跑到萧烬的寝宫，刚推开门，就看见一个黑影举着剑刺向床榻！
"陛下小心！"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