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业后，我表姐帮我找了份男保姆的工作。我本以为工作内容就是扫地洗马桶打打杂。可没想到，漂亮的女主人竟要我做那事……
01
火车进站的轰鸣声震得我耳膜发疼。我攥紧褪色的双肩包带，掌心沁出汗水，在深蓝色布料上洇出两片深色痕迹。车窗外的城市天际线像一把把尖刀，将灰蒙蒙的天空割裂成不规则形状。
「终点站到了，请所有乘客——」
广播里的女声还没说完，我已经弹起身子。摸出手机，表姐林晓梅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还亮在屏幕上：「出站口等你，穿红裙子。」
人流如潮水般涌向出口。我被推搡着前进，劣质皮鞋踩在光滑地砖上打滑。我闻到自己身上混合着三十小时硬座车厢积累的汗臭和泡面味，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阳阳！」
一抹鲜红闯入视线。五年未见的表姐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朝我挥手，栗色大波浪随着动作起伏，耳环晃出刺眼的光。我愣在原地，直到被表姐拽着胳膊拖出人群。
「怎么瘦成这样？」林晓梅捏了捏我的手臂，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姨父的事我都听说了，别担心，有姐在。」
我喉结滚动，父亲肝癌确诊那天的消毒水味突然窜上鼻腔。我低头盯着表姐镶满水钻的美甲：「姐，我那工作...」
「放心，都说好了。」林晓梅拦下一辆出租车，把我塞进后座，「月薪八千，包吃住。雇主是我闺蜜，规矩是多点，但人漂亮又大方。」
车窗外的霓虹开始流动，我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八千块，够父亲半个月的靶向药。我想起离家时母亲往我包里塞的那卷零钱，全是五块十块的票子，用橡皮筋捆得整整齐齐。
苏婉的公寓在二十七层。电梯上升时我的耳膜不断鼓胀，像有只蜜蜂在里头横冲直撞。
「记住，少说话多做事。」林晓梅最后替我整了整衣领，「苏小姐有洁癖，马桶每天要用消毒水刷三遍。」
指纹锁「滴」的一声轻响。我还没看清客厅全貌，先被扑面而来的冷香激得打了个喷嚏。某种混合着雪松与柑橘的气息钻入鼻腔，凉丝丝的。
「晓梅，这就是你表弟？」
声音从落地窗边传来。我抬眼望去，女人逆光而立，米色真丝睡袍下露出两截白玉似的小腿。当她走近时，我才发现她赤着脚，十个脚指甲涂成淡淡的樱粉色。
「苏总好。」我笨拙地鞠躬，后颈突然一紧——林晓梅揪住了我的衣领。
苏婉轻笑出声：「不用这么正式。」她绕到我身后，目光火辣辣的扫过我的肩膀和腰线，「体格不错，会做饭吗？」
「会！他厨艺可好了！」林晓梅抢着回答，「农村孩子什么活都能干，擦玻璃修水管都不在话下。」
02
我盯着自己鞋尖上的泥点，感觉像件待价而沽的商品。直到听见苏婉说「试用期一周」
我才猛地抬头，正撞进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
那双眼睛微微弯起：「不过，我有个特殊要求。」
......
浴室瓷砖冰凉刺骨。我跪在地上，钢丝刷划过瓷砖接缝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已经晚上十一点，刷完最后一个卫生间，手指被橡胶手套闷得发白。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父亲的主治医生：【明天该交下阶段费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