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沈夫人将她的头发挽起，用金簪固定，"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
铜镜中，青柳看见自己焕然一新的模样——整洁的发髻，精致的衣裙，简直像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而沈夫人站在她身后，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记住，"沈夫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先保全自己。"
青柳重重点头，将这句话牢牢记在心里。
祠堂位于沈府最僻静的角落，四周古柏环绕，即使在正午也显得阴森森的。青柳跟在红杏身后，手里捧着食盒，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红杏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盯着青柳的新衣裳，眼中满是嫉恨。"攀上高枝就是不一样啊，连衣服都换了。"她冷笑，"不知道沈夫人能得意多久？"
青柳低头不语，只是将食盒抱得更紧了些。
"哑巴了？"红杏突然伸手掐住青柳的下巴，"别以为有沈氏撑腰就了不起。等我们姨娘出来……"
"红杏姐姐，"青柳强忍恐惧，直视对方的眼睛，"我们是来送东西的，耽搁久了，管家该问了。"
红杏哼了一声，松开手，转身推开祠堂沉重的木门。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青柳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柳姨娘跪在祖宗牌位前，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短短七日，那个明艳照人的柳姨娘不见了，眼前的女人面色灰败，眼下挂着浓重的阴影，只有那双眼睛依然锐利如刀。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功臣吗？"柳姨娘看到青柳，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怎么，来看我的笑话？"
青柳跪下行礼，将食盒放在地上："姨娘，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