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傅哲当了三年舔狗。
他回国,却要和白月光订婚。
订婚宴上,他指着我鼻子骂:「苏清离,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
」话音刚落,我的魅魔体质觉醒。
喉咙里涌上一股致命的干渴,我没忍住,哼了一声。
瞬间,全场男人都红了眼,疯了一样朝我扑来。
傅哲的亲叔叔,那个传闻中冷情禁欲,执掌整个傅家的男人——傅沉砚,一把将我拽进怀里。
我攀着他,贴着他耳朵,声音发软:「叔叔,我好渴...」
1.
我快渴死了。
不是喝水能解决的渴。
是骨头缝里、喉咙里,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的渴。
我是在前男友傅哲的订婚宴上,觉醒的。
上一秒,傅哲还搂着我最好的闺蜜林霜月,用我送他的百达翡丽指着我的鼻子,公开羞辱我。
「苏清离,你也不照照镜子,除了那张脸,你还有什么?要不是看你替我打理公司还有点用,我碰都懒得碰你。
」林霜月缠在他身上,笑得得意,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失败者。
「清离,你别怪阿哲,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你为他做了那么多,我们都看在眼里,可感动不是爱呀。」周围的人对我指指点点。
同情,嘲讽,看好戏。一道道目光像针,扎在我身上。我曾以为,三年的掏心掏肺,能换来一丝尊重。
是我太天真。
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笑话。
心脏疼得无法呼吸。
但下一秒,一股更尖锐的痛苦盖过了一切。
那股可怕的渴意,让我眼前发黑。
我痛得弯下腰,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
那声音,带着勾魂的魔力。紧接着,一段不成调的音节,从我颤抖的唇间哼出。
我不知道自己哼了什么。
只知道,那一瞬间,整个宴会厅,停了。
所有男人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
他们的眼神变了。
从看戏、漠然,变成了...贪婪、痴迷。
「她...好香...」
离我最近的一个中年男人喃喃自语,他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欲望,像头发情的野猪,朝我扑来,「美人儿,跟我走,我给你买十个爱马仕!」
傅哲也愣住了。
他呆呆地看着我,眼神痴迷又疯狂,好像不认识我了。
他一把推开林霜月,疯了一样朝我走来,声音都在抖:「清离,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订婚了!你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
也就在这一刻,一股陌生的记忆洪流冲进我的脑海。
血脉记忆。
我是魅魔。
而初次觉醒的魅魔,必须在七天内,与强大的雄性深度结合,稳定形态。
否则,七日之后,便会彻底化为原型,永世无法再变回人形!
我完了。
场面瞬间失控。
几十个男人,无论老少,都像被本能驱使的野兽,向我涌来。
我吓坏了,连连后退,被逼到墙角。
就在一只油腻的手快要碰到我肩膀时,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从人群里拽了出来,护进一个宽阔滚烫的怀抱。
我狠狠撞上一堵铁硬的胸膛。
惊魂未定地抬起头,我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是傅沉砚。
傅哲的亲叔叔,傅家的掌权人。
他今天穿了一身炭灰色西装,肩宽腿长,身形挺拔。
那张脸无可挑剔,眉骨高挺,鼻梁笔直,薄唇紧抿。可此刻,他那张冰山脸上,也染上了一抹不正常的红。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欲望。他牢牢地把我困在他的臂弯与墙壁之间。
他身上强烈的雪松气息将我包裹,非但没让我安心,反而让我体内的饥渴感更强了。我知道,他是解药。
他是这满场男人中,最强大、最美味的...猎物。
我攀上他的脖子,本能地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又媚又软,带着哭腔:「叔叔,我好渴...」
2.
傅沉砚的身体,在我说出那句话时,瞬间绷紧。
他扣在我腰上的手猛地收紧,像是要把我捏碎。
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擂鼓般的心跳,一声声,烫得我心尖发颤。
他死死地盯着我,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
他眼里的理智,被欲望吞噬。
「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声音哑得厉害。
然后,他打横将我抱起,在身后那群男人错愕、嫉妒却不敢上前的目光中,大步走出宴会厅。
傅哲疯了一样想追上来,嘶吼:「叔叔!你不能带她走!她是我的!」
傅沉砚脚步没停,甚至没看他一眼,只是冷冷对身后的保镖下令:「处理干净。
」两个黑衣保镖瞬间将傅哲按在地上。
直到坐进黑色的宾利慕尚,厚重的车门隔绝了外界,我才松了口气。
车里都是傅沉砚身上好闻的雪松味。
这味道对我来说,是致命的药。我体内的渴意,像被浇了油的火,烧得我理智全无。
我像脱水的鱼,难受地在他怀里蹭,伸手去扯他的领带。
「叔叔...我好难受...」我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哭腔。
傅沉砚呼吸一窒,抓住了我乱动的手。
他的手掌宽大滚烫,指腹有层薄茧,摩挲得我手腕一阵酥麻。
「别动。
」他哑声命令,声音里带着极度的隐忍。我委屈地看着他,眼睛都红了。
「可是我渴...叔叔,救救我...」傅沉砚的眼神暗了暗,他闭了闭眼,像在极力压制什么。
再次睁开时,他眼底的赤色退去一些,恢复了些许清明。「怎么喝?」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像在确认一个能毁灭自己的命令。
我愣住了。
对啊,怎么喝?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对他的渴望。
我需要他的...触碰。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试着伸出舌尖,在他喉结上舔了一下。
「唔...」
傅沉砚喉间溢出一声闷哼,身体再次绷紧如铁。
他抓住我的手力道骤然加大,像是要捏碎我的手骨。「苏清离。
」他连名带姓地叫我,声音里带着警告。
我却像是尝到了甜头,本能地想要更多。
我不管不顾地凑上去,用我生涩的技巧,去吻他的下巴,他的嘴唇。僵持几秒,他猛地扣住我的后脑勺,反客为主,狠狠吻了上来。
这个吻,和他的人一样,强势,霸道,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
他像是要把我整个人吞掉,把我肺里的空气都抢光。
我被吻得头晕脑胀,浑身发软,只能像藤蔓一样攀着他。奇怪的是,随着这个吻的加深,我身体里那股灼烧般的渴意,竟然真的在慢慢消退。
他的唾液,就是我的解药。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快要窒息时,傅沉砚才终于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两个人都喘着粗气。
我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和被我吻得红肿的薄唇,心满意足地笑了。
「叔叔,你好甜。
」傅沉砚的黑眸沉沉地看着我,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抬手,用指腹摩挲着我的嘴唇。我忽然有点怕。
眼前的男人,太强大,太陌生。
「那个...谢谢你,叔叔。
」我小声说,理智回笼了一些,「我好多了,可以...送我回家了吗?」傅沉砚的动作一顿。
他看着我,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
「用完就扔?」
他的声音很淡,却冷得像冰。
「苏清离,你把我当什么了?」
3.
我被他问得说不出话。
一次性的解药?工具人?
「对不起...」我低下头,「我当时...脑子不清楚。
」「脑子不清楚?」傅沉砚冷笑一声,「所以,你在宴会上引得所有男人为你发疯,也是脑子不清楚?」
「我没有!」我急忙辩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
傅沉砚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他的目光太利,好像能看穿我。我被他看得心虚,只能硬着头皮说:「总之,今天谢谢你,改天我请你吃饭。
」说完,我就想从他身上爬下去。
可傅沉砚却像铁钳一样扣着我的腰,不让我动。
「吃饭就不必了。
」他淡淡地说,「我不缺饭吃。」「那...」
「今晚,去我那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