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歪解医学名词！”帮哥打断他，手里的锅铲差点戳到自己，“根据《医学伦理规范》，禁止将专业知识用于……用于私人亲密行为指导。”
“那你脸红什么？”林青往前走了两步，故意凑到他耳边，“难道是系统过热了？”
帮哥的耳朵“腾”地红透了，像被碘酒涂过。他猛地后退一步，后腰撞在灶台沿上，疼得龇牙咧嘴，却还强装镇定：“只是……只是程序运行过载。现在切换回学习模式，今天的任务是复习《妇产科学》，我刚下载了三百道模拟题……”
“不要。”林青伸手按住他拿手机的手，指尖触到他手腕上温热的进度条，那粉色正一点点往红色蔓延，“今天不学这个，学牵手。”
帮哥的手指僵得像解剖课上的标本，任由林青把自己的手牵起来。他的手掌很烫，指腹带着点薄茧——大概是翻书翻多了。林青忍不住笑：“你一个APP，怎么还会有茧子？”
“实体化模拟真实人类特征，”帮哥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眼睛盯着两人交握的手，“包括……皮肤纹理和使用痕迹。根据数据，经常握笔或翻书的人，指腹会形成茧子，能增加摩擦力……”
“笨蛋。”林青握紧了他的手，“不用讲原理，感受就行。”
帮哥没再说话，只是进度条的粉色渐渐柔和下来，像化开的草莓酱。
晚上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时，帮哥突然坐直了身子。林青正看到男女主接吻的镜头，被他吓了一跳：“又怎么了？”
“发现错误。”帮哥指着屏幕，一脸严肃，“根据《解剖学》，舌肌属于骨骼肌，受舌下神经支配，他们这个接吻角度会导致颞下颌关节紊乱，长期如此可能引发……”
林青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帮哥的睫毛在他手心轻轻颤动，像蝴蝶翅膀，弄得他心里痒痒的。“闭嘴，”林青的声音有点哑，“现在进入非医学时间。”
帮哥眨了眨眼，眼里的数据流似的光芒慢慢柔和下来。他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咬了咬林青的手心，不疼，却带着点试探的痒。
林青猛地收回手，心跳快得像室上速。帮哥看着他，突然笑了，是那种很轻很软的笑，和他平时讲题时的严肃模样判若两人：“这个反应，符合《生理学》里的应激反应特征。”
“滚。”林青嘴上骂着，却往他身边凑了凑，肩膀碰到一起，温热的触感透过衣料传过来，踏实得让人安心。
电影演到一半，林青靠在帮哥肩上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轻轻给他盖了毯子，动作小心得像在操作精密的手术器械。他隐约听见帮哥的声音，很低很轻，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