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发现。"封京墨递给我一份名单，"这是过去五年突然改变行为模式后意外死亡的人员名单。你认识第一个吗？"
名单顶端的名字让我如遭雷击：江半夏的母亲。
"这不可能..."我喃喃道，"原著里说半夏的母亲是病逝的..."
封京墨皱眉："原著？"
我这才意识到说漏了嘴。但此刻，隐瞒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直视他的眼睛，"在我的认知里，这是一本小说，江半夏是女主角，你是男主角，而我是...一个可悲的配角。"
出乎意料，封京墨没有露出丝毫惊讶。他平静地点点头："平行宇宙理论。这解释了为什么被系统控制的人行为模式会突然改变。"
"你...不觉得我疯了？"
他忽然靠近，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云菱，我见过比这更疯狂的事。重要的是，现在我们知道系统背后是谁了。"
白板上的线索在我眼前旋转：宋家、系统、谋杀、江半夏的母亲...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脑海。
"封京墨，你说欠江半夏一个人情...是什么？"
他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转身走向窗边："她母亲去世前，托我照顾她。"
"怎么去世的？"
"官方说法是心脏病发作。"他的声音低沉，"但半夏坚持认为是被谋杀的。她母亲是云氏科技的财务总监。"
又一个联系！我急切地问："她手上有证据？"
"只有一句话。"封京墨转过身，"她说'小心系统'。"
我的手机突然响起警报。打开一看，是股市实时数据——宋氏企业的股票被大量抛售，跌幅已达15%。
"开始了。"封京墨冷笑，"宋家的债主们坐不住了。"
我立刻拨通林叔的电话："把我们手上所有宋氏股份挂出去，比市价低10%。"
"小姐！这会让股价崩盘的！"
"就是要它崩。"我挂断电话，看向封京墨，"趁现在，我们去宋氏生物科技查个究竟。"
夜幕降临，我们驱车前往宋氏位于工业园区的研发中心。封京墨不知从哪弄来了两张员工卡，我们伪装成夜班研究员顺利进入。
"B2层。"他指着电梯按键，"那里需要特殊权限才能进。"
我掏出从宋广白那里"借"来的门禁卡，刷开了通往地下的电梯。电梯下降时，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B2层比想象中还要阴森。走廊尽头是一间巨大的实验室，透过玻璃墙能看到里面排列着数十个胶囊状的舱体，每个舱体里都躺着一个人，头上连接着复杂的电极。
"天啊..."我不由自主地捂住嘴。
封京墨迅速拍下照片："活体实验...他们真的疯了。"
我们小心地潜入主控室。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实时数据流，标题栏赫然写着：【情感操控系统5.0 - 测试组37】。
"这是..."我凑近屏幕，突然在参与者名单中看到了熟悉的名字——都是学校里曾经疯狂追求过宋广白的女生！
封京墨快速拷贝数据："他们用系统控制特定目标，让她们成为宋广白的追随者。"
"但为什么选我？"我困惑不解，"如果只是为了测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