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咖啡店打工，抓住偷吃限量蛋糕的卷发少女。
「监控里那个偷蛋糕的贼！」
我举着手机气势汹汹。
她舔着指尖奶油挑眉：
「本小姐吃自家东西算偷？」
第二天店长指着她介绍：「这是江董千金，你直属上司。」
我收拾包袱准备跑路，大小姐堵住后门：
「周助理想去哪？」
被迫成为她的24小时助理后，我发现她人前人后两幅面孔。
人前高贵冷艳：「周助理，咖啡。」
人后踢掉高跟鞋瘫在沙发：「周舟，肩膀好酸……」
直到暴雨夜她被对家围堵，我骑小电驴冲进雨幕。
她浑身湿透缩在我怀里发抖，却凶巴巴命令：「抱紧点，冷！」
1
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后厨亮得刺眼。
我把它怼到那女孩眼前。
监控画面清晰定格：一只白皙的手，正从冷藏柜里端走我们店里最贵的那款「月光森林」。
限量，每天就做三个，标价四位数。
「看见没？」
我声音压着火气，手指差点戳穿屏幕，「监控里那个偷蛋糕的贼！就是你！」
她刚咽下最后一口蛋糕。
粉色的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过沾着奶油的指尖。
动作优雅得……像个惯犯。
听到我的指控，她终于抬起眼皮。
卷曲的长发扫过肩头，露出一张精致到过分的脸。
眼神里没半点被抓包的惊慌，只有浓浓的被冒犯的不爽。
「贼？
」她嗤笑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你新来的？」
「少废话！」
我把手机揣回口袋，挡在她和门之间，「跟我去见店长！」
她没动。
抱着手臂，上下打量我，像在看一件什么不入流的展品。
目光扫过我洗得发白的T恤，最后停在我胸前的工牌上。
「周舟？」她念出我的名字，语气玩味。
「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挺直腰板，试图在气势上压倒这个理亏的小偷。
她忽然笑了。
不是开心的笑，是那种带着冰碴子、能冻死人的嘲笑。
「行啊，周舟。」
她往前一步，昂贵的香水味混着蛋糕的甜腻扑面而来。
「记住了，本小姐吃自己家的东西，」
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睥睨，「算、偷？」
我脑子嗡地一下。
什么玩意儿？
自己家的东西？
这店……是她家的？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店长明明说老板姓江，是个大集团的老总……
2
「周舟！周舟呢？快过来！」
店长王哥的声音像救火铃，穿透整个忙碌的咖啡操作区，砸在我耳朵里。
我端着刚萃好、还冒着热气的浓缩咖啡，手心有点潮。
心跳得跟架子上的鼓槌似的。
硬着头皮走过去。
店长办公室里，光线明亮得晃眼。
王哥脸上堆着十二万分的热络笑容，侧身让开。
他身后，昨天那个卷发少女正懒洋洋地陷在宽大的真皮老板椅里。
今天她换了身烟灰色的西装套裙，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
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淡淡地扫过来。
那眼神，跟昨天舔着奶油、嚣张地说“吃自家东西”时，判若两人。
冰冷，锐利，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