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笑,伸手把那束花接过来,低头嗅了嗅:“花香不错,可惜——我们不领了。”
顾征愣:“你闹什么?”
“我忽然想到,我不适合结婚。”我把花插回他手里,“但我适合创业、适合赚钱、适合生孩子——就是不适合嫁给你。我们先分开冷静三个月,彼此观望。”
“你是不是被谁影响了?你怀着我的孩子——”
“谁说孩子一定要靠婚姻才能拥有父亲?法律不这么说,社会也不这么说。”我往前一步,“顾征,你觉得我离不开你,可其实你离不开我——你论文的英文引言是谁翻的?你内推的项目PPT是谁做的?你的‘学术会议’报销流程谁教你的?你从头到尾靠我维持秩序,却用小号跟别人聊骚。”
他的脸色僵了两秒,马上跪式求和:“我错了,我把小号注销,我发誓。”
“别急着发誓。”我把手机点开一张照片,停在某酒店走廊的监控截屏,“我们先算账。”
他后背一凉。那一瞬,我看见前世的风暴在他眼底回放——求饶、否认、发毒誓、再背叛。
这次我不求证,我只定规则:“冷静期里,你每月把你奖学金的一半转到这个账户。”我报出一个新开的卡号,“算是孩子的胎教基金。你要是觉得不甘,就拿证据来推翻我。”
他张口结舌。我微笑补刀:“别担心,我也会回报你——把你论文里那两段未标注的英文参考补齐,否则将来盲审会很难看。”
他脸刷地白了。抓心挠肝的不是失恋,是“学术洁癖面具被揭穿”的恐惧。
他迟疑地点头:“行……先冷静。”
我转身,裙摆利落落地。这一刀,不是为分手,而是为“让他意识到话语权已转位”。
4)第二刀:校内公开处刑(温柔款)
化学楼的学术交流会,我照着前世记忆在最后一页投票环节举手:“我有个小建议,关于引文规范。”
灯光下,我把“未标注参考的英文期刊”打印出来,圈出两段与顾征论文相似的语句,声音平稳:“建议大家重视参考文献的完整性,尤其是冷门来源的标注。”
台下骚动。导师皱眉,环顾众人。顾征整个人像被钉在座位上,指节发白。
我没有点名,留足体面,又把刀尖留在他喉结前一厘米的位置。导师清清嗓子:“这个建议很好,所有同学加强审稿。”
会后,顾征把我拖到角落,压低声音:“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要秩序回到正位。”我把一张纸塞给他——是他“不再骚扰、按时汇款”的自愿声明(非法律文书,只是承诺)。
他冷笑:“你觉得有用?”
“用不用,由我决定。”我退开一步,“这是温柔款。下一次,就不是了。”
5)我也要自我升级:拿回我的赛道
前世,我打工撑起两人的生活,却从没给自己投过资。这一世,我把我仅有的积蓄和兼职攒的钱,分三步用掉:
报名一个“数据产品速成营”(线上),把我这几年在碎片里学的技能系统化,准备曲线进大厂——但不是去受他PUA,是去拿项目结果说话。
注册个个体户,主营“学术英译+数据可视化”,所有收入走合法缴税,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