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芬也在一旁帮腔，“是啊是啊，喝吧，特地为你炖的。”
我看着碗里那碗颜色有些浑浊的鸡汤，心里警铃大作。
我端起碗，作势要喝，却在送到嘴边的时候，手“一抖”，整碗汤都泼在了地上。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月子里手脚发软，没端稳。”我一脸歉意。
赵秀莲和张桂芬的脸色，同时变得非常难看。
夜里，我被女儿的哭声惊醒。喂完奶后，我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听到东边的小厢房里，还亮着灯，传来压抑的说话声。
是张桂芬和赵秀莲。
“妈，你看她精得跟猴似的，根本不喝！”是赵秀莲的声音。
“那可怎么办？总不能真让他们分出去吧？”
“哼，她不是能耐吗？我还有后招。”赵秀莲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狠劲，“明天，你还去炖汤，把那包药下进去。我就不信，她还能躲得过！”
“那药……能行吗？别吃出事来。”张桂芬有些犹豫。
“放心吧，就是让人想睡觉的，药店里买的。等她睡死了，我就把宝根抱进去，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她还能嚷嚷出去不成？这事要是传出去，丢人的可是她自己！”
我的血，一瞬间凉透了。
05
第二天，那碗熟悉的鸡汤又准时出现在我的床头。
“素心，昨天没喝好，今天妈又给你炖了，快趁热喝。”张桂芬的脸上堆着僵硬的笑，眼神却不住地往我身上瞟。
赵秀莲则站在一边，假惺惺地逗着我女儿，余光却一刻也没离开那碗汤。
“好，谢谢妈。”我笑着接了过来，痛快得让她们都有些意外。
我端起碗，当着她们的面，大大地喝了一口。
“嗯，真香。”我咂了咂嘴，然后把碗放在了桌上。
张桂芬和赵秀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喜悦。
“嫂子，你怎么不喝了？”赵秀莲忍不住催促。
“哦，有点烫，我晾一晾。”我说着，打了个哈欠，“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困。”
我靠在床头，眼皮开始“打架”，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睡熟了。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过了大概十分钟，我听到赵秀E莲压低了声音说：“妈，她睡着了，快把宝根抱来！”
我闭着眼睛，但我的意识无比清醒。
刚才，我根本没有喝那口汤。我只是用舌头沾了一下，然后趁她们不注意，把嘴里的汤吐回了碗里。而现在，我只是在装睡。
我听到张桂芬蹑手蹑脚地出去了，很快，又抱着赵宝根进来了。
“快，宝根，去吃奶。”赵秀莲的声音里透着兴奋。
我能感觉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朝我靠近，带着一股奶腥和汗臭混合的味道。
就是现在！
我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啊！”
赵秀莲和张桂芬吓得魂飞魄散，尖叫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