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背景里，在模糊的阴影处，似乎站着几个人影，他们的手臂异常细长，正伸向熟睡中的我。
办公室的温度突然骤降，呼出的白气在面前凝结。
空调显示屏疯狂跳动着"HELP ME"的字样。透过百叶窗，我看到窗外不是熟悉的城市夜景，而是一片蠕动的黑暗。
有团人形黑影正贴在玻璃上，它的头部缓缓旋转，最后以脊椎断裂的角度倒挂着与我对视。
当它张开嘴时，我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如同打印机针头般的牙齿。我抬头看向空调，显示屏上闪烁着"HELP ME"的字样，温度显示是零下十度，但我知道这栋大楼的空调系统根本不可能调到这么低。
可怕的是，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我看到外面不是熟悉的城市夜景，而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偶尔有模糊的影子掠过，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外面游荡。
其中一个影子停了下来，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然后缓缓地向窗户靠近，在玻璃上投下一个畸形的剪影。
"张伟，你看到窗外..."我转头想问张伟，却发现他的工位上坐着一个陌生人，穿着和张伟一样的衣服，却长着我的脸。
那个"我"抬起头，嘴角扭曲成一个夸张的笑容，眼睛大得不成比例，几乎占据了半张脸。
"项目快做完了吗？"那个"我"问道，声音和张伟一模一样，但语调却是我自己的。
它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我惊恐地发现它的指甲已经脱落，指尖露出鲜红的嫩肉，每敲一下键盘都会留下一个小小的血印。
我跌跌撞撞地冲向电梯，却在路过李姐的工位时看到她正对着镜子化妆。
镜子里映出的不是她的脸，而是一团模糊的血肉，正用口红在镜面上写着："加班快乐"。那团血肉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突然转向我，从本应是嘴的位置裂开一道缝隙，发出"咯咯"的笑声。
现实中的李姐依然背对着我，肩膀以不可能的幅度上下耸动，像是在无声地大笑。
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