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移动美业房车:让美丽随指尖抵达

杭州钱江新城的玻璃幕墙上还沾着晨露时,林宇恒的移动美业车已经停在来福士广场的指定车位。车身侧面的电子屏刚切换到营业模式,"快剪 20 元・精剪 25 元" 的白色字体在灰蓝色车身上格外醒目,下方滚动播放着四行小字:"美团预约立减 3 元"" 抖音团购送护理小样 ""小红书打卡返现 5 元"" 快手直播抽免单券 "。他抬手按下车顶的信号增强器,车载平板立刻弹出一串通知:抖音后台新增 37 条预约,小红书有 12 条 @他的笔记,美团上杭州、湖州、上海、南京四城的预约量已经排到了后天下午。

"林师傅,昨天在抖音刷到你给白发奶奶染茶籽油发色,今天特意从临平赶过来。" 穿碎花裙的女孩举着手机扫码,屏幕停留在林宇恒置顶的爆款视频页面。视频里 72 岁的周奶奶坐在房车中央的理发椅上,阳光透过车窗在她银白的发丝上流动,林宇恒正用竹制梳子蘸着茶褐色的膏体轻轻涂抹,染膏罐上 "可食用级茶籽油基底" 的绿色标签被特写镜头放大。配文 "让外婆的梳妆台走进移动美业车" 下面,12 万赞的小红心像串成串的灯笼,评论区里 "求杭州以外的设点"" 想给妈妈买同款染膏 " 的留言刷了 800 多屏。

林宇恒侧身掀开房车左侧的遮光帘,晨光涌进来,照亮了车内后窗贴着的四城服务地图。杭州的图标是片蜷缩的龙井茶叶,用透明胶带固定在钱江新城的位置;湖州的是颗湖笔笔头,笔锋朝着太湖的方向;上海的白玉兰剪纸粘在陆家嘴上空;南京的梧桐叶标本则被别在玄武湖旁。"您看这地图," 他指尖点过南京区域闪烁的红点,"昨天刚在玄武湖公园设了点,那边的顾客现在能在美团下单咱们的茶籽油护发套装,满 59 元就送免费剪发券。这套组合在南京的宝妈圈特别火,有位妈妈上周买了三套,说要寄给安徽的亲戚。"

女孩俯身打量车内的陈设:右侧墙面上嵌着三层置物架,最上层摆着不同规格的茶籽油产品,从 50ml 的旅行装到 500ml 的家庭装,瓶身上都印着二维码;中间层是直播专用的补光灯和环形支架,支架上还缠着昨晚直播时用的有线麦克风;最下层码着一摞粉色传单,印着 "四城联动・美丽接力" 的活动海报。左侧的折叠桌上,车载打印机正在吐出一张预约单,上面 "张女士・上海・静安寺・精剪 + 茶籽油护理" 的字样逐渐清晰。

说话间,车载平板突然发出 "叮咚" 的提示音,屏幕上跳出抖音直播的倒计时:10 分钟后开启 "四城美业探秘" 专场。林宇恒按下开播键,车顶的自动摄像头缓缓降下,镜头自动对准正在调配染膏的助理小陈。小陈穿着和林宇恒同款的浅蓝色工作服,胸前别着 "快发移动美业・产品研发员" 的工牌,见镜头亮起,立刻举起两只透明玻璃罐:"家人们看过来,左边是某大牌化学染膏,右边是我们用杭白菊 + 茶籽油做的天然款,现在同时倒进清水里 ——"

她将罐子里的膏体分别挤入两个盛着蒸馏水的烧杯,镜头推近,能清晰看到化学染膏让水迅速变得浑浊发乌,杯壁上还挂着一层油膜;天然款却只是让水染上淡淡金黄,搅动时飘出细碎的花瓣。"这就是为什么南京的宝妈们都在美团囤货," 小陈举着烧杯对着镜头转动,"上周有位儿科医生特意来检测,说我们的染膏 pH 值 5.5,跟头皮环境一致,给孩子剪发时顺便带走一套,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