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砚点点头，“两杯招牌热可可，多加奶。”
林晚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沈砚和老板娘熟稔地聊天。他说“多加奶”时，她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在站台递给他热可可，他抿了一口就皱了眉——原来他早就知道她不爱喝太苦的。
热可可端上来时，杯子上印着只歪歪扭扭的小熊。老板娘笑着说：“小沈每次来都让我画这个，说你们年轻人喜欢。”林晚看向沈砚，他耳尖有点红，低头搅着杯子里的棉花糖：“随便画的。”
那天他们聊了很多。林晚说自己大学时学的是设计，后来阴差阳错进了广告圈；沈砚说他小时候总在铁路边看火车，觉得能让交通工具跑起来的人都像魔术师，所以报了铁路学校。“其实我也怕黑，”他突然说，“刚工作时，一个人在隧道里检修，总觉得身后有声音，后来带了个收音机，放着相声才敢往前走。”
林晚没忍住笑出声，又觉得心疼。她想象着二十岁出头的沈砚，背着工具箱在漆黑的隧道里走，收音机里的笑声和轨道的回声混在一起，该是怎样的画面。
下午三点多，天突然暗下来，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老板娘探头看了看：“这雨来得猛，怕是要下一阵。”沈砚掏出手机看了眼天气预报，眉头皱起来：“地铁调度群说，咱们刚才路过的那段线路，可能有积水。”
他的手机很快响起来，是车间的紧急通知。挂了电话，他看向林晚：“抱歉，我得去现场。”林晚赶紧摆手：“你快去，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沈砚从包里翻出把伞递给她，又摸出颗橘子糖塞进她手心：“等我消息。”他跑出门时，风衣下摆被风吹得扬起，像只仓促起飞的鸟。
林晚坐在店里等了半小时，雨非但没小，反而更急了。她打开手机刷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