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仙，对不住，我爷爷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他吧。"我嘴里念叨着，磕完头，起身就往回走。
没走几步，听见身后有动静。"窸窸窣窣"的，像有啥东西在扒拉供品。
我想起三叔的话，没回头，加快脚步。
可那声音越来越近，还夹杂着"吱吱"的叫声，尖细刺耳，像是在笑。
我头皮发麻，跑了起来。身后的叫声越来越多，好像有一群东西在追我。
风里飘来股骚臭味，跟爷爷屋里那股一样。
我不敢回头，只顾着往前冲。树枝刮在脸上，火辣辣地疼。突然脚下一滑，我摔在地上，篮子飞了出去，柴刀掉在旁边。
我刚想爬起来，就看见雪地里窜出个东西，黄澄澄的，跟猫差不多大，立在那儿，俩眼睛红得像血珠子，直勾勾盯着我。
是黄皮子！
我吓得魂都没了，抓起柴刀，指着它："别......别过来！"
那黄皮子没动，就是盯着我。接着，周围又窜出好几只，个个都那么大，红眼睛，围着我，形成个圈。
我被围住了！
它们不扑上来，就那么看着我，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握着柴刀的手直抖，冷汗湿透了棉袄。
突然，最前面那只黄皮子动了。它后腿着地，前腿抬起来，像人一样作揖。
我愣住了。这黄皮子......成精了？
它作完揖，尖声叫了一声，像是在说啥。其他黄皮子也跟着叫，声音越来越响，震得我耳朵疼。
我突然想起张瞎子给的符，赶紧往兜里摸。掏出来一看，符纸不知啥时候破了个洞，里面的朱砂字糊成一团。
没用了！
那只黄皮子又叫了一声，围着我的黄皮子开始往前挪。它们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着红光，像无数盏小灯笼。
我突然想起王大娘的话，张瞎子说，要是黄大仙不收供品，会咋样？
我不敢想了，挥着柴刀，朝着一个空档冲过去。
"滚开！"我吼着，给自己壮胆。
黄皮子们没躲，我一脚踹在一只黄皮子身上，软乎乎的，像踹在棉花上。它"吱"地叫了一声，没受伤，反而扑上来，爪子挠在我腿上。
"啊！"我疼得叫出声，低头一看，棉裤被挠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