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有前途。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敲响。
经理探进头来，面带难色。
“沈先生，外面……顾总和一位林先生来了。”
“他们说要见您。”
2
我和顾子轩对视一眼。
来得这么快？
顾子轩一骨碌坐起来。
“浪哥，怎么办？”
“我姐肯定要发飙。”
我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怕什么。”
“让她进来。”
我倒要看看，她想干什么。
门被推开，顾嫣然和林琛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顾嫣然的脸色很难看。
当她看到我和顾子轩正一人一碗双皮奶吃得正欢时，脸色更难看了。
“沈浪！”
“这就是你说的补课？”
林琛站在她身后，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目光在我身上扫过，像在看什么垃圾。
“嫣然，我就说嘛。”
“有些人，天生就上不了台面，只会带坏子轩。”
顾子轩把碗一放，站了起来。
“你说谁呢！姓林的！”
“我跟我哥出来放松一下怎么了？我明天又不用高考！”
顾嫣然皱眉呵斥。
“子轩，怎么跟林琛哥说话的！道歉！”
顾子轩脖子一梗。
“我不！他凭什么说我哥？”
林琛故作大度地笑了笑。
“嫣然，算了，子轩还小。”
“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他转向我，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仿佛是来审判我的。
“沈先生，我知道你和嫣然有合约。”
“现在我回来了，你的任务也结束了。”
“这里是一张支票，五百万，算是我个人给你的补偿。”
“希望你拿了钱，就安分地离开，不要再纠缠嫣然。”
他把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动作轻蔑又傲慢。
我没看支票。
我看着顾嫣然。
“这也是你的意思？”
顾嫣然避开我的视线，声音冰冷。
“林琛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沈浪，我们本来就是一场交易。”
“现在交易结束了。”
“你该拿的钱，律师会按照合约一分不少地给你。”
“至于这五百万，你拿着吧。”
“这三年，也算你辛苦。”
一句轻飘飘的“辛苦了”。
就把我三年的付出打发了。
我笑了，拿起那张支票，在指尖转了转。
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我把它撕成了两半，又撕成了四半。
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林琛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什么意思？”
顾嫣然也愣住了。
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个子比林琛高出半个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
“林先生，有两件事你搞错了。”
“第一，我跟顾嫣然的合约，白纸黑字写着一亿分手费加一套别墅，你这五百万，打发要饭的呢？”
“第二，你以为我稀罕你老婆？”
我转头看向顾嫣然，笑得灿烂。
“顾总，别误会。”
“我跟你一样，每天都在盼着合约结束。”
“毕竟，谁愿意天天对着一张冰块脸演戏呢？”
“很累的。”
“现在你白月光回来了，我终于解脱了。”
“我高兴还来不及，纠缠你？”
“你哪来的自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