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上楼，我已经能想象到，过不了多久她躺在我怀里的样子。
04
楼道里堆满杂物，脏乱昏暗。
来到出租屋门口，正要开门，一团黑影从角落里猛地扑了过来。
又是房东家那只泰迪。
姜黎吓得尖叫一声，裤脚被泰迪死死拽着。
我上前用脚把它踢开，那狗根本不怕我，朝我大叫起来。
楼下微弱的感应灯亮起，从门缝探出一个肥胖的老女人，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来。
她一双三角眼斜瞟着我，“你敢踢我儿子？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还欠她两个月房租没给，不敢顶撞她。
赶紧陪笑：“王姐，哪儿能啊！我是怕豆豆跑丢了，正要给您送过去呢。”
王姐没理我，转头看见姜黎，没好气地说：“天天弄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真是晦气！你啊，下个月赶紧给我滚蛋！”
说完抱着泰迪一扭一扭下楼去了，连声对不起也没说。
我不好意思地冲姜黎笑了笑，“别介意啊，我房东平时人不错，最近可能更年期了。”
她笑笑没说话。
跟着我进屋时，向楼下看了一眼。
05
第二天，我是被楼道里的嘈杂声吵醒的。
姜黎不知道几点起的，正在厨房烧饭。
桌上已经摆了几道菜，有葱烧鲤鱼，三汁鸡翅，红烧肉。
姜黎从厨房探出头来，对我甜笑。
“好久没做饭了，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你快尝一下吧！”
昨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累，没顾上正事，回家很快就睡着了。
我揉着眼睛，坐在餐桌旁，没一会儿把菜吃光了。
姜黎两年没下过厨，手艺却很在线，刀工也好。
红烧肉每一块都一样大，薄厚均匀。
连鸡翅改刀的间距都一模一样，像是用尺子量好似的。
我心中一阵窃喜，她不仅长得美，身材好，厨艺也好。我可真是捡到宝了。
楼道里还在吵，我忍不住出门看热闹。
楼下房东家门口围满了人。
对门黄毛混混也在看热闹，我忙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他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不知道谁昨晚把豆豆给弄死了，剥了皮挂在门上。那老女人早上出门看见，当场就晕过去了。现在在医院抢救呢！”
门口的人们议论纷纷，脸上都带着窃笑。
除了我，他们很多人也被豆豆咬过，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我想起昨晚的事，狠狠啐了一口。
这时姜黎从房门探出头，我冲她招手，她走到我身边。
黄毛混混一见姜黎，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小徐，这位是？”
我手搭在她肩膀上说，“这是我女朋友。”
黄毛嘿嘿笑着，目光一直在姜黎身上。
“你们起的太晚，没看见那张狗皮，真是可惜。我猜那人要么是医生要么是厨师，绝对是专业玩刀的！那狗皮剥的，刀工简直绝了！”
刀工……？
我猛地想起刚才那盘被切得工工整整的五花肉。
转过头，姜黎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06
我借口称这两天周末社区休息，带姜黎到附近商场买东西。
她从里面刚出来，没什么像样的衣服。
一路上，她好奇地看着四周的景色。
走路的时候，她的胳膊时不时地就会触碰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