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着日记本，慢慢走过去。手指碰到衣柜把手的瞬间——
叮铃铃！
客厅的电话突然炸响。
我浑身一抖，手电筒掉在地上，滚到床底。黑暗瞬间吞没了房间。
电话还在响，一声比一声急。
我摸黑爬向床底捡手电，指尖却碰到了别的东西——
冰凉，柔软，像是一块湿漉漉的布。
我拽出来，手电筒的光正好照上去——
一条红裙子。
标签上印着永丰纺织厂的logo，生产日期是2013年。
电话铃声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衣柜里传来的声音——
指甲刮擦木板的“咯吱”声。
一下，两下，三下……
像是在数数。
（本章完）
第五章：直播中的女鬼
时间：周五晚9:15
地点：记者公寓
我正坐在电脑前整理证据，将小梦的日记、监控视频截图、纺织厂旧照片一一导入加密文件夹。屏幕的蓝光刺得眼睛发酸，窗外雨声渐大，雨点砸在玻璃上，像无数细小的指甲在抓挠。
突然，门铃响了。
我僵住，手指悬在键盘上。
这个时间，没人会来。
门铃又响了一次，接着是敲门声——咚、咚、咚，三下，很轻，但足够清晰。
我慢慢起身，从猫眼往外看。
走廊的灯坏了，只能隐约辨认出一个女人的轮廓。她低着头，长发垂下来遮住脸，身上似乎穿着深色衣服。
“谁？”我隔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