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更大了，电闪雷鸣。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黄莺莺的脸。
那张原本美艳的脸上，一半是人皮，一半是密密麻麻的黄毛。
她终于，要藏不住了。
05
我没有开门。
任凭顾卫国在外面如何哀求、咒骂，我只是平静地回到屋里，给自己泡了杯热茶。
门外的声音持续了很久，直到后半夜才渐渐平息。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我推开门，门口的泥地上，只有一串凌乱的脚印，一直延伸到巷子口。
日子照旧。
只是关于顾卫国的传闻，变得越来越离奇。
有人说他疯了，大白天在街上裸奔，嘴里喊着“有鬼，别吃我”。
有人说他得了怪病，浑身发臭，皮肤上长出了一块块黄褐色的斑，像是……动物的皮毛。
他彻底成了县里的笑话。
而黄莺莺，却像是人间蒸发了，再也没人见过她。
大概又过了一周。
这天我正在铺子里给人量裁衣服，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人，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我面前。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顾卫国。
他哪里还有半点当初意气风发的样子。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头发枯黄，衣服又脏又破，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馊味。他的脸上、手上，都布满了那种黄褐色的斑块，看上去触目惊心。
“秀珠……我求求你，救救我……”他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不该被那个妖精迷惑，不该跟你离婚……”
他一边哭，一边用力地扇自己的耳光，每一巴掌都用尽了力气，很快脸就肿了起来。
铺子里的客人都被吓到了，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皱起眉，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拖进了后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