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天使的资本游戏》
第一章：降临前夜的血色契约
2077年，上海陆家嘴的雨夜像被打翻的墨水瓶，浓稠的黑暗里浮沉着无数霓虹碎片。金茂大厦顶层的旋转餐厅里，陈默正用银叉挑起一块三分熟的和牛，血珠顺着肉块边缘滚落在白瓷盘里，像极了半小时前他刚处理掉的那个商业间谍的脑浆。
“陈先生，‘方舟计划’的核心算法已经拿到，但硅谷那边派了‘清道夫’过来，说是要在明早日出前让所有知情者闭嘴。”耳机里传来夜莺的声音，这个代号源自她能在300米外用消音狙击枪精准打爆目标的耳蜗，此刻她的呼吸带着雨丝的湿冷。
陈默切下一小块牛排送进嘴里，味蕾捕捉到肌红蛋白的腥甜。他面前的落地窗外，黄浦江上游轮的探照灯正刺破雨幕，照亮江面下那些被洋流卷动的废弃集装箱——里面塞满了他上个月低价收购的欧洲破产银行债券。
“告诉‘清道夫’，明早我要在东方明珠的避雷针上看到他们的工牌。”陈默的声音平稳得像手术刀划过皮肤，“另外，让‘裁决者’组准备好‘净化仪式’，把方舟计划的研发团队转移到第7区地下掩体，用梵蒂冈那边调过来的加密系统重新组网。”
夜莺在那头轻笑：“您总是喜欢让教廷的人帮我们擦屁股，那些神父看到我们的量子加密设备时，十字架都快捏碎了。”
“他们欠我的。”陈默放下刀叉，指尖在平板电脑上滑动，屏幕上浮现出一串跳动的绿色代码，像某种神秘生物的心跳。这是他昨晚刚从暗网拍下来的“潘多拉协议”，据说掌握着全球200个国家央行的后门密钥，而卖家是某个北欧小国的前国防部长，此刻正被他的人关在西西里岛的火山溶洞里写忏悔录。
餐厅的旋转台缓缓转向西北方，那里的环球金融中心顶层正亮着一盏孤灯。陈默知道，那是雷蒙德·洛克菲勒的办公室。这个号称“华尔街吸血鬼”的男人今晚刚宣布要狙击亚洲数字货币市场，却不知道自己的私人飞机已经被陈默的人换上了定时炸弹——倒计时显示还有3小时17分。
“对了，”陈默忽然想起什么，“让医疗组给洛克菲勒的情妇送一箱‘永生花’，记得在花瓣里掺点铊-201，剂量控制在让她下周开始掉头发就行。”
夜莺应了声“明白”，挂断通讯。陈默端起勃艮第红酒，杯壁上的指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的左手虎口处有一道月牙形的疤痕，那是十年前在耶路撒冷的哭墙下，被一个圣殿骑士用圣钉划伤的。当时他正从地下密室里取出第一份“天使投资协议”，协议的甲方签名处是一串燃烧的希伯来文，乙方则需要用自己的灵魂作为抵押。
雨势突然变大，打在落地窗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陈默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黑色西装，红色领带，左眼瞳孔里偶尔会闪过一丝金色的竖瞳。这是他作为“炽天使资本”创始人的秘密，也是他能在过去十年里让资产翻1200倍的原因：他能看见未来72小时内任何与资本流动相关的节点，就像上帝在他视网膜上安装了实时更新的股市K线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