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餐厅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一个穿着白色修女服的女人正被侍者拦在门口，她的兜帽下露出一截苍白的脖颈，手里捧着一个嵌着红宝石的十字架。陈默的左眼突然剧烈跳动，金色竖瞳闪过一串乱码——未来12小时内，这个女人会带来一份足以颠覆全球能源市场的专利，而她的心脏里装着微型炸弹，倒计时59分32秒。
“让她过来。”陈默对着空气说，隐形耳机立刻将指令传给了餐厅经理。
修女在他对面坐下，兜帽滑落，露出一张年轻得近乎透明的脸，睫毛上还挂着雨珠。她把十字架推到陈默面前，红宝石在灯光下像滴凝固的血。
“陈先生，梵蒂冈银行的1000吨黄金已经按您的要求转入瑞士地下金库，”她的声音带着修道院特有的清冷，“但教皇要您兑现承诺——让‘堕落者’停止对梵蒂冈卫星的干扰。”
陈默拿起十字架，指尖感受到红宝石传来的微弱震动。他知道那不是宝石，而是一个量子存储器，里面存着可控核聚变的终极公式。三个月前，他资助的意大利物理学家在日内瓦实验室成功实现了“圣杯反应”，却被一群自称“守旧派”的神父绑架，现在估计正被关在梵蒂冈的地牢里数念珠。
“告诉老狐狸，”陈默把十字架揣进内袋，金属外壳贴着心脏传来冰凉的触感，“让他把实验室主任的右手寄到我在摩纳哥的赌场，少一根手指，我就抛售梵蒂冈银行30%的股份。”
修女的瞳孔骤然收缩：“您在亵渎神圣！”
“神圣？”陈默笑了，左眼的金色竖瞳再次浮现，“十年前你们用圣火烧死那些研究人工智能的科学家时，怎么没想过神圣？”他突然抓住修女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她的皮肉，“现在，告诉我，你心脏里的炸弹密码是多少？别逼我让你的血溅脏这桌牛排。”
修女的脸色瞬间惨白，她能感觉到手腕上的力道带着非人的力量，仿佛被钢铁钳住。雨还在下，餐厅的旋转台刚好转到黄浦江上空，江面上突然升起一串照明弹，照亮了水下那些暗流涌动的资本礁石。
第二章：裁决者的午夜猎杀
第7区地下掩体的金属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臭氧的混合气味。陈默的黑色定制西装上还沾着修女的血——他最终没让她死在旋转餐厅，而是用高频声波震碎了她心脏里的微型炸弹，现在这个可怜的姑娘正被“医疗组”的人灌致幻剂，好从她嘴里撬出守旧派在梵蒂冈的藏身点。
“方舟计划的核心团队已经安置妥当，”张峰跟在陈默身后，这个前特种部队上尉现在是“裁决者”组的负责人，左手的机械义肢能弹出30厘米长的钛合金刀刃，“但洛克菲勒的人刚才袭击了我们在浦东机场的中转站，损失了三架‘夜鹰’直升机。”
陈默停下脚步，看着走廊墙壁上的监控屏幕。画面里，十几个穿着黑色战术服的雇佣兵正用喷火器焚烧他的私人飞机，机身侧面“炽天使资本”的金色Logo在火焰中扭曲变形。他注意到其中一个雇佣兵的左臂上有个蛇形纹身——那是洛克菲勒家族豢养的“九头蛇”佣兵团的标志。
